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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若是真和这群人一起回家,她一定会很麻烦的。

  徐立道,“萧姑娘稍候。”说完便打马追上前头的马车,敲了敲车窗,傅彦行探出头来,听徐立说完她的意思,心下了然。

  说她傻吧,现在才终于知道要防备他们了?

  “就按她说的做吧。”傅彦行浑不在意。

  “殿下,是否要属下派人去盯着她?”徐立有些犹豫地问,云卫做事向来是谨慎而周全的,他们因缘际会和她相处了几天,照规矩是要摸清她底细的。

  “多事!”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却听得徐立冷汗直冒。

  “殿下恕罪,是属下僭越了。”

  霍青依照涟歌所说,将马车停到一间名为“玉自华”的银楼前面便告辞去和傅彦行汇合。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了,涟歌才带着帷幔慢吞吞地从马车上下来,进了玉自华。

  她是楼里的常客,掌柜的认得她身边的婢女,一见便亲自迎了上去,“萧姑娘来了。”说话间将她带进了雅室。

  “萧姑娘想要什么首饰,遣人来知会小人便是,何须亲自上门。”掌柜姓金,语带熟稔,十分热情,一会儿便有小二送上了清茶点心。

  她会这般对待涟歌,盖因涟歌是这濮阳太守家唯一的千金,有个濮阳最高执政长官的父亲,她这濮阳第一千金的名头坐的很实。虽说她年龄尚幼,还未到需要首饰装点的时候,但林氏只此一女,对她宠爱非常,打她生下来便不断为她置办首饰头面。八年前随萧元敬来濮阳上任以后,母女俩来的最勤的,便是这家玉自华,因此她还真是这银楼里的常客,且是贵客。

  “金掌柜无需客气,将你们这最新的抹额给我拿几个过来便是。”涟歌叹叹气,不把头上的伤遮住,她今日回府怕是不得安生了。

  金掌柜很快又进了雅室,手上捧着托盘,黑色绒布上放着十二套精美的抹额,个个款式新颖,别出心裁,照的人眼花缭乱。涟歌拿起中间那套衬在手中看,弧形的彩线下悬挂着花瓣状的五彩碎玉,又以细小却饱满的珍珠打底,鲜艳又活泼,十来岁的小姑娘戴着正好。不过她选它的原因却很简单,它足够大,正好能遮住她额头上的包。

  涟歌一边摘帷幔一边道,“我的马车坏了,你遣人去我府上通报一声,叫人来接我。”

  她去庄子避暑的消息外人不知,为了怕有心人探究,她特意连嬷嬷也不带一个,躲得远远的,就是为了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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