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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舅舅放心,朕将来一定会为何窈寻个令她满意的夫婿。”
晋王回到行宫,便有下人来报,萧洵的右手难以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了。
他留萧洵在身边,自然有他的考量,可如果萧洵的右手真的废了,那他要一个废人干甚?便当即命人私下去寻些医术高明的大夫来,又勒令他好生将养。
萧洵顺势而为,安安心心在行宫内继续扮演些忠心随从角色,除了去给晋王养伤,就专心闭门养伤来。直到初三开朝,听闻傅彦行提出二月初去春猎,虽被不少大臣认为不妥,却依旧一意孤行,强行下旨。
晋王自然在随行行伍之中,萧洵回晋阳的日期,也就跟着压后了。
涟歌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却从望舒口中知道了傅彦行遇刺一事,虽知他无大碍,一颗心也依旧悬着,想要进宫去看看他。
可如今父母都在身边,她便不好再进宫,只是白日里总有些沉默,而夜间则睡不安稳。
望舒瞧出她的心思,在伺候她沐浴时轻声问道,“姑娘可是想进宫看看?”
涟歌没好意思承认,垂着头若有所思。望舒便道,“奴婢可以送姑娘进宫的,不用坐马车,也不会惊扰到旁人。”
她这厢犹豫着,沐浴之后却又发现屋内多了位不速之客。
傅彦行今次没有在睡,而是坐在她的书案旁,就着她翻开的医书在看。
涟歌跑过去,拉起他的左手,放到桌上诊过脉,尤不放心,便道,“行哥哥,给我看看伤口。”
今日才是初三,距离他遇刺不过两日。
傅彦行从善如流站起来,望着她似笑非笑,掀起一边唇角,道,“你真要看?”
涟歌点头。
他却往外走去,语气轻描淡写,“程实看过了,再休养几日便好了。”
然涟歌关心则乱,哪里肯信,执拗地跟过去,却不妨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便一头撞进他怀里。
傅彦行一手按着她的肩膀,挑眉道,“你真想看也行,自己来。”
涟歌闻言便下意识抬手,手指触碰到他颈间的盘扣时一下清醒过来,露出几分赧然的羞意。
——弄得跟她主动要去脱他衣服似的。
傅彦行静静望了她片刻,忽地动了,揽着她坐到一旁软塌上。涟歌挣扎两下,念着他手臂有伤,也不敢太用力,便被他稳稳止住,将人按在胸前。
“别动,让我抱会儿。”
语气近乎恳求了。他是不愿意在旁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的,但在涟歌面前伏低做小惯了,也知道怎样能令她更心疼自己,他一手虚环着她的细腰,声音甚至有些可怜,“其实,我很疼。但是,我是皇帝,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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