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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傅彦行又问了他两个问题,却更像是闲聊,末了又问,“不知爱卿打算几月里回京,朕在大理寺为你留了个位置。”

  这倒不是傅彦行想给未来老丈人开后门,而是他四年前便实打实的觉得萧元敬足够刚正,又懂变通,适合去大理寺。

  原则上,过完正月,新任太守便要去濮阳接手他的工作,到三月底正式交接完毕。但实际来说,只要新太守能上手工作,原太守随时可回京复命。

  萧元敬恭敬答,“臣二月底再回。”

  三月初九是涟歌的生日,傅彦行不意外他有此打算,命流安布好白玉棋盘,走下丹陛来,说道,“听闻爱卿棋艺上佳,且陪朕手谈一局。”

  与人对弈,能快速了解一个人的心性,傅彦行肃着脸色,想从棋盘上得出解决未来老丈人的办法。

  他计算过时间,等他们下完一局将萧元敬送走,正是涟歌到宸阳宫的时辰。

  君臣二人正聚精会神,勤政殿的窗棱却被轻敲了两下,流安走过去开了窗,露出望舒焦急的脸,“姑娘在西宫被魏太妃罚跪了。”

  流安心道坏了,不敢耽搁时间,忙去傅彦行身后耳语一阵。

  萧元敬便见本还和颜悦色的皇帝一下怒意滔天,果然听他道,“爱卿先回府吧,朕有急事要处理,待下次有机会,咱们再继续。”

  望着皇帝匆匆神色,萧元敬心下一凛,一种莫名的、特别不好的预感袭上全身。

  傅彦行一路急行,待看清冷风中摇摇欲坠的纤细身影时,本就冷沉的脸色顿时如罩寒冰,快步走过去一脚将那因见了御驾白了脸色俯跪在地里宫婢踹开。

  涟歌瞧见他来了,心底绷紧的弦微微松开,露出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傅彦行弯下腰将手递过去。

  “陛下,你终于来了。”她想借力站起来,但双腿使不上劲儿,只觉眼前一暗,便一头栽进他怀中。

  傅彦行冷着脸将涟歌拦腰抱起,路过那宫婢身边时看也不看她,只留下两个冰冷的字眼,“杖毙。”

  朦胧间涟歌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入一个温暖之地,膝盖处的疼痛让她蹙起眉,即刻有温暖湿热的温度覆在额上,似乎想替她纾解,让她觉得有点儿痒。

  傅彦行爱怜地亲亲涟歌的额头,安抚她小山似聚集的眉梢。他将小姑娘的下半身抬起,任由望舒为她脱掉湿漉漉的长裤。

  冬日里涟歌穿的有点多,厚厚的绒裤裹住她幼嫩的双腿,望舒还欲继续脱,却听傅彦行道,“用剪刀。”

  她跪得久了,浸了雪水的中裤肯定已经贴到了她膝上的肉,若是直接剥开,她定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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