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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双手得从他两侧腰际环过去,且不说她只有一只灵活的手,就算左手是好的,这个姿势也太……

  傅彦行下巴一扬,流安看明白他的眼色,将玉带接过来道,“萧姑娘,您手不方便,让奴才来吧。”

  涟歌松了口气,让开位置到一边去站着。

  这些事流安自小便做惯了的,不多时便伺候傅彦行穿戴妥帖。涟歌静静瞧着,觉得今日的傅彦行又与往日不同。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着朝服的样子,与往日着常服不同,皇袍在身后,他内敛的气势散发出来,整个人更显端严庄肃,不怒自威。

  傅彦行抬手理了理额上玉旒,临走时对她道,“你继续睡。”

  待他走后,偌大的寝殿内一片静谧,涟歌如释重负,本就是强撑着起来伺候他的,这下困意上来,倒头又埋入被衾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过了辰时,傅彦行还未散朝,涟歌睁开眼的时候正见望舒坐在她边上,笑道:“姑娘终于醒了。”

  涟歌赧然,她第一次守夜,未做什么事情,反而比正主睡得早,起得晚,实在太不像话了。

  见她睡得乌发散乱,涟歌先伺候她洗漱,重又帮她梳发。她一直低着头在想昨夜半梦半醒间听见的话,没注意望舒一脸肃容地小心查看了她的脖颈,在未发现什么暧昧痕迹后才似是松一口气。

  望舒仔细查验了她的手心,本就伤得不深,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药膏,伤口愈合得很快,已经结成了痂。她又拿出药轻柔地抹在伤口处,用纱布包了,道,“照这个速度,再过两日便不用包扎了。”

  傅彦行下朝回来,瞧见她手上换了纱布,便问,“恢复得怎么样了?”

  涟歌道,“陛下给的药极好,已经结痂了。”

  傅彦行淡淡收回视线,却想起去岁被她扔在医药箱中的那一瓶药,语气古怪道,“这是太医院特制的玉露膏,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宝物。”

  涟歌适时表忠心,道,“陛下先前赠的那瓶,臣女都供起来了。”

  傅彦行:……

  到第二日夜里去值夜的时候,涟歌已不如头一晚那般忐忑。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左手还有伤,他也不会真让自己做些什么事,连想去倒杯茶,也都被拦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她手心里结的痂完全脱落,只剩下极浅的痕迹。

  傅彦行向来勤政,经常是涟歌先睡醒了一觉他才会回来。习惯以后,涟歌便让望舒先陪着待一会儿,待傅彦行回来后再走。

  这一日傅昕妙新得了个调蔻丹的方子,便暗戳戳给涟歌送过来,让她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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