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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道,“陛下,臣女摔跤是自己不小心,不怪任何人。”
实则她心里想的是,若不是听见傅彦行的脚步声,她也不会回头,便说不定不会摔了。
傅彦行颔首,“你受伤时她不在你身边,是她失职。”
涟歌这时有些执拗,竟胆子大起来,和他争辩,“那也不关望舒的事,是臣女自己让她去做事的。”
她表情十分严肃,像一只发怒的兔子,想着要替望舒讨个公道,傅彦行心中好笑,却仍旧板着个脸,“你敢质疑朕?”
涟歌低下头,嗫嚅道,“臣女不敢,臣女、臣女只是……”她说不出和所以然来,便道,“陛下既然将她给了臣女,便该让臣女自己来处理。”
正这时,有人推开外间的门进了殿内,影子投射在隔间用的屏风上,分明是个女子。
望舒!
涟歌欣喜地望过去,确实是望舒端着个玉碗进来,先是朝傅彦行行了礼,方走到床边问候涟歌,“姑娘该渴了吧,喝碗牛乳润润。”
见她上下完好,不像是受过罚的模样,涟歌有些赧然,心虚地望了傅彦行一眼。
傅彦行冷哼一声,走到外间去。
涟歌咬咬唇,想着是她误会了他,便接过碗出走出去想道个歉。
傅彦行已经重新坐会桌边投入到书海里去了,但他晓得她定会出来道歉,便支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本来就生得俊美,烛影摇曳中,更显得五官深邃。乌发束在玉冠里,因着低垂着头的姿势,有一丝落入宽阔的前胸。
涟歌一时看得愣了。
她方才虽说他像她哥哥,但他分明不是。
半晌未听见动作,傅彦行便抬起头朝她看过去,“愣在那里做什么?”
涟歌忙走到他面前去,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讪讪地致歉,“陛下……方才是臣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陛下原谅臣女。”
傅彦行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似是有些满意,望见她还端着牛乳,便淡淡道,“快喝吧,喝完去换衣裳。”
涟歌听出他那意思似乎是换好衣裳就要带自己出宫了,便下意识抬眼去看他,傅彦行却不肯多说,带着命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涟歌无法,只得捧起瓷盏小口喝了起来。新鲜的牛乳味道极佳,又是加了蜜,喝完了一盏颇有些意犹未尽,她恋恋不舍地望着碗底,又仔细添了舔嘴唇。
傅彦行眸色一深,下一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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