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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了,涟歌脸色稍霁,“你要来做什么?”
王湾湾笑嘻嘻不说实话,她才不会说是帮公主要的呢,“收藏嘛。”
何窈听着她们的谈话,并不参与,端起茶杯用茶盖轻轻拨动水面上的茶梗,掩袖着面,静静望着连接着外院的月门,眼底有水波流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日虽是洪恩侯世子的婚宴,但傅彦彻是身份最高之人,自然是一众官员眼里话里的中心,给他敬酒的人过了一波又一波,让他难以招架,便随便寻了个由头,到院外的池塘边去吹风。
一个青衣侍女走过来,向他行了一礼,道,“王爷,我家姑娘请见王爷一面。”
傅彦彻看清来人,眉头一皱,冷声道,“不见。”
那侍女依旧矮着身子,“我家姑娘让奴婢问王爷,当初您许的那个帮她做一件事的承诺,还做不做数。”
他微微思忖片刻,问道,“她在何处?”
傅彦彻得了地址,差人去和主家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薛府,他知邀约之人未必能这么快到她定的那个地点,便先去了趟宁王府见了傅毓。
自和傅彦行达成共识以来,傅毓果真收敛许多,每日里按时去宏文馆听学,虽说是在课堂上打瞌睡得多,到底不再和大儒们吵架了。
傅彦彻以为是自己那天骂他起了作用,心中觉得他还不算无可救药,也存了点亲自上门检查的心思,便未让人通传,径自去了先前让他大发雷霆的百韵园。
这回倒没听见靡靡之音,可进了院门,却见傅毓正给个姑娘在画像,那姑娘长得颇美,穿的齐胸襦裙躺在海棠林里,外衫似掉未掉地挂在身上,露出莹白的香肩,面露春色。
分明是他在月半弯见过的的琴伎听袖,可此前他还赞过她出淤泥而不染,虽身在烟花之地,却不沾尘世非。
可她现在这幅柔情绰态,真的是打他的脸。
见他神色,听袖吓得赶紧起身回了屋,傅彦彻骂道,“傅毓,你父亲如此重情,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
他是真的不明白,似乎他们萧家人都不重欲,怎地晋王叔这个儿子却如此放浪形骸。
傅毓却像是听得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王爷,您看,这百韵园里的女子我可都遣散出去了,至于听袖嘛,”他便听袖方才进的那间屋子望了一眼,道,“她不过是我的红颜知己,闲时为我抚琴一曲,让我作画一幅而已。”
傅彦彻见四周确实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面色好了些,拂袖而行,道,“随本王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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