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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毓闲闲应了一声,“本世子知道了。”又落下车帘,吩咐车夫,调转车头进皇城。

  听袖在车内,神色一紧,道,“世子,奴先行离开吧?”

  宫里岂是她能去的地方?

  傅毓靠在车壁上,闭着眼面无表情,听袖知他是默许了,打了帘子下车进了宁王府。

  宸阳宫内殿宇数座,最大的那间是君王起居的暖阁,重檐庑顶,高大宽阔,朱红色的大门洞开着,门外正对着庭院,院内有假山一座,凉亭一屋,宽阔的亭内摆着一副汉白玉制成的桌椅,傅彦行坐北朝南,在一个人下棋。

  “陛下。”傅毓随内侍行至亭内,面上表情波澜不惊。

  亭外内侍同时屈身行礼,沉迷在棋局中的傅彦行抬起头,乍见傅毓,无甚表情。

  傅毓躬身行了一礼,傅彦行吩咐众人退开些去,淡淡道:“陪朕下一局。”

  说罢,将装黑子的棋篓往对面的位置轻轻一推,示意该他下了,傅毓顺势坐下,就着棋面局势落下一子。

  双方之前的赢面在五五之数,这样一来黑子却隐隐多了些优势,傅彦行心中不急不躁,往另个位置也落下一子。

  势均力敌。

  他甚少有此心境和人对弈,便摒除旁的心绪,专心思考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只在棋盘上你来我往。

  “臣以为,陛下不会单独召见我,”傅毓落下最后一子,黑子陷入死局,意味着他输了,但他是棋面布到一半时才开始接手黑子的,所以也不能算他输,况且他知道,对面的帝王和自己一样并不介意这点输赢。

  流安率人将棋盘收了,又布上茶,方又带众内侍离开。

  阳光熙熙,凉风徐徐,吹得亭外染了金的樟树一摇一晃地摆着。

  傅彦行晾了傅毓大半年,却一点不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沉声道,“是你太沉不住气。”

  之前偷偷离京也好,用拙劣的手段刺杀他也好,派人盯着涟歌也好,不过雕虫小技,倒有些像傅彦徇幼时为了引他注意做的那些小动作。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解决晋地的祸患,便也不能继续忽视傅毓这位晋王世子。

  “看来陛下已经将我这点儿小心思摸透了。”傅毓笑起来,不同于他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只是眼睛弯起来,却多了两分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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