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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您可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萧洵神色淡淡,长指拂动书面翻过一页,轻吐两个字,“没有。”
敲击声并未停歇且愈演愈烈,萧洵斜靠在车厢内,长指执书,一派怡然。车窗开着,温热的阳光照进来,掠过他温润如玉的侧脸,落在地上勾勒出精致的影子,对那嘲哳的声响充耳不闻。
长淮识相地没再开口,在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将那点不和谐的声音摒除。
待进入黎阳城,萧洵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到驿站,稍作休整。
萧洵从马车内下来,唤长淮先去准备吃食,自己信步走到车厢后头,肃着脸将门打开,露出一张可怜巴巴的脸来。
行李是昨夜就放好的,涟歌早上爬进去窝在箱拢上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方觉浑身酸软,但她不敢吱声儿,怕萧洵发现以后将她送回去,生生忍了两个时辰,实在熬不住了才用敲击墙壁的方式想引起兄长注意。
偏偏萧洵为了让她吃吃莽撞的苦,狠心了一路,让她苦不堪言。
涟歌性子本就娇软,此刻见了兄长,哪里还忍得住,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呜呜哭,抽抽搭搭道,“我一直敲木板……一直……呃……敲一直敲……你都不呃理我……”
在那样漆黑狭小的空间里待久了,涟歌有些精神恍惚,越哭越伤心,也顾不得形象了,眼泪鼻涕蹭了萧洵一身。
萧洵哪里还训得下去,摸摸她的脑袋,哄道,“眠眠莫哭,是哥哥错了。”
驿站里人来人往,涟歌哭的难受,偏声音脆脆的,引来不少侍卫侧目,萧洵将披风往她身上一拢,将人打横抱了往定好的房间里走。
长淮问人要了热水回来,瞧见自家主子抱着个人,惊讶得忘了动作,待萧洵将人放到软凳上,才看清是自家姑娘。
萧洵拧了帕子亲自给她擦脸,但那眼眶里的泪珠儿就像谁家漏了的湖一样源源不断落下来,冲得她脸颊红红,显得愈发可怜了。
萧洵哄了半晌不见效果,干脆就任她哭,她流一点眼泪他就擦掉一点,涟歌哭到最后眼睛干涩,又红又肿,声儿也哑了,开口道,“我饿了。”
长淮已经想通缘由,也明白了刚刚的怪声儿来源,闻言忙将饭盛好,萧洵招他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话,他才退出去。
驿站里的饭食自然算不上精致,但涟歌饿了半天,早上带的点心早就吃完了,用饭的时候甚至算的上是狼吞虎咽。
待长淮拿回来煮鸡蛋,兄妹二人已用完午饭,萧洵将鸡蛋剥了拿白布包着给涟歌敷眼睛,烫得她睫毛颤颤的。
“说吧,什么时候上车的?”萧洵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温柔道。
“早上,李伯套马之前。”
“胡闹!”萧洵沉了眼,轻声呵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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