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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期间不能出门,却未禁止她见客。
进入九月濮阳雨量变少,空气又干燥起来,留梓亭外的荷花也尽数枯萎,只剩下一池残荷。涟歌在亭里逗弄一只葵花凤头鹦鹉,叫彩翎,是她禁足第二天萧洵送来解闷用的,听说会说话,她却一次也没听过。
“说姑娘最可爱,东西给你吃。”涟歌掌心放着小堆谷物,在彩翎面前晃一晃就拿远,小鹦鹉拍打着翅膀追着她要吃,因脚上系着链子,一下扑到她的肩头,抻长脖子却够不着食物。
“哎呀……”被他煽动的翅膀扫着脖子有些痒,涟歌弹弹小鹦鹉的头,将谷物放在站架上的小碗里,彩翎拍拍翅膀又追着吃的跑了。
“我还以为你在府里会很无聊,特意来看看你,”亭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霍璇大步走进留梓亭,视线从鹦鹉,话本和糕点上一一扫过,揶揄道,“谁知道竟过的如此快活。”
“阿璇!”看清来人,涟歌很是高兴,差侍女奉茶,欢喜地拉她坐下,“你怎么来了?”
“我喂完雾潋回来,便来看看你。”自从霍璇得了雾潋,每日都要去一趟城北大营和它培养感情,今日回来时在路上碰到萧洵,才知涟歌被禁足一事。
“我听你哥说你被禁足了,怎么回事儿?”她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彩,实是很好奇,涟歌是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从未被罚过禁足,不像她,总惹父母生气,家法禁足是家常便饭。
涟歌摇头,不说。
霍璇却笑的颇为不怀好意,“是因你那‘表哥’吧?”
涟歌愕然,她怎么知道?
从涟歌惊愕的眼神里得到肯定的答案,霍璇噗嗤一声笑开了,又道,“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你表哥吧。可以啊你,小眠眠。”
涟歌觉得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因她神色太古怪了,霍璇继续自说自话,“上次我见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冷冰冰的,除了长得好看些,也没什么好。你也犯不着为他难过……”
她这么劝着呢,涟歌摇头,“我不难过。”
相反还觉得松快。
“不难过才好。待你长大些,这濮阳城里的男人随你挑,更别说等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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