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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妈妈急坏了,叼起闪电后脖子上的毛,就要往河里扔。
“……!!!”
罗葑吓坏了,赶紧把闪电从它嘴里夺回来了。
狗虽然会游泳,但至少也要等五个月以后呀,这么点儿的小狗崽子,连路都走不稳呢,能刨得动吗?
种族不同怎么当鹅子?
他不敢把闪电再交给这对不靠谱的爹妈带了,但只要他抱着闪电,不管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两只快一人高的大鹅,焦急地啊啊大叫,正常照片都没法儿拍了!
不过也拍得差不多,罗葑索性招呼摄影师收工,然后抱着鹅崽子,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歇脚。
“今年河里的水怎么这么少?”
“开春就没下过雨,旱得呗,”费珍说,“咱们这儿靠着河,还算好的,西南边的村儿旱得更厉害,我听他们说,有的机井都抽不出水了,地都浇不了,种的高粱、春小麦和棉花,全都旱死了!”
“这么严重?”
“是啊,得有两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了吧。”
罗葑本来就不是庄稼人,种田全靠息壤,再加上他们这儿紧临水源,取水方便,根本就没关注过天气的事儿,但现在想想,好像确实……开春一场雨都没下过。
时令河不依赖下雨,全是雪山冰川融水,但一路蜿蜒而来,大太阳烤着,蒸发量大,又没有雨水补给,到底还是不比往年水量充沛了。
“咱们这儿雨本来就少,应该过一阵子就好了吧。”费珍说。
“应该吧。”罗葑点点头。
但是没有。
到四月下旬,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过一滴降水。
不止庄稼,连人喝的水都快没有了。
国家和省里紧急拨付款项,用于抗旱救灾。旱情最严重的地区,已经开始修建抗旱应急水源工程,优先解决灾区饮水困难的问题,他们这附近十几个村儿饮水还不是问题,暂时顾及不到。
但地里的禾苗还是一批批枯死了。
时令河的水越来越浅,河底稍浅的地方渐渐裸露出河底的淤泥。
年轻人都出外打工了,家里有壮劳力的,生计还不成问题,但那些种了一辈子地、纯靠天吃饭的老人们,都开始着急了。
村里一对老年丧子的老夫妻,天天在村口大槐树底下,看着地里的禾苗哭。
这一批秧苗眼见是不成了。
如果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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