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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礼司的话真是让人不爽。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在悲剧发生的一瞬间,这份惨痛的苦难反而会随着时间越积越多。直到最后将人压垮。

我不敢说如果我那时怀孕且幸存下来是否还能认真地活下去。这种事我连思考都没有思考过。

我总觉得羽张迅于我而言是不一样的。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却是说不出来的。但是正是因为这份不一样的心情,所以我这些年来很少去回忆和他的感情。

“宗像室长, 请慎言。”善条刚毅冷着一张脸, 语气不大好听。

随后他看向我,语气生硬地对我说, “当年的事, 您现在知道多少。”

手指叩了叩吧台, 闭着眼,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那么,您也知道最后是谁将他斩杀的吧。”

善条刚毅的语气沉重得不像话。横过鼻梁的伤疤使得整张脸看起来又可怕又冷峻。

我忽然想笑。

怎么,问出这句话是想表达什么呢?

我看向他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他一时语噎,垂下了右手。

“我觉得以你的为人不该问出这句话。”我又向草薙要了根烟,但只是在手中把玩着。“你觉得是在愧对于我?还是说对自己的举措产生了迷茫?”

“您说得可真不留情面。”善条自嘲道。

“过奖。”我笑了笑,指出,“你的青之王现在是这个眼镜男不是吗。就这样坚持着自己的正义不是很好吗?”

此时,眼镜男说话了。竟然又反射出一道可疑的白光。

“我觉得夫人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哈?”

周防尊不耐烦道,“腹黑会传染,有意见很正常。”

“哎呀,我并不是很想被你这么说。所以夫人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真诚地摇摇头,“没有啊,是你的错觉。我对人民的公仆一向很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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