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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这样做,庾氏偕同沈氏的百年门楣,恐遭青史讥谈,置于口诛笔伐下,百年甚至千年成他人笑柄。
她何以颜面见泉下阿耶阿慈。
更令人无望的是,庾姬心知这沈湛并未妄言,他自认出于沈氏一族,而他所言所行,何曾似高门郎君般,在意过家门声望半分。
沈湛比庾姬高出许多,此刻离了她的身子,正逼着她打开双腿,自己半跪坐于她腿中间,稍稍低头就可瞧见惹得人垂涎欲滴的肉瓣。
沈湛腹下挺直的物什早高高翘起头,他生来肤白貌美,非敷粉而成,这处也长得异常妖娆,从顶端至根处都是浅浅的绯色,缠绕着的青筋不甚分明,首部阴头看着粉嫩而圆润,丝毫不显淫靡之相。
他半哄半吓道,“阿姐,你乖乖听话,莫时时妄图自绝或盘算着将这印子去除,我自不会多为难你,你我毕竟是同枝血亲,非外人可比。”
话落入耳中,庾姬只觉荒唐。
她心中难受,却辨不清其中几分难堪,几分意冷的决绝。
她赤裸着身子躺着,原不应落入他人眼目的私密,尽数被他观了去。
不知何时少年已然躬身,将头颅扎进她双腿间,似疯癫了般缠上那稚嫩青涩的羞赧处,温热的风冷不丁从她大腿根处窜入,经由被迫半张开的花穴口,渗入到躁石深处,那孕育生命之源地。
庾姬毫无防备,不由得抱着腹部在榻间翻滚几下,又被始作俑者扣住,含住软软的花瓣不肯松口。
时而伸出舌头探入紧窒的缝隙内,绕着硬生生被挤开的甬道口戳弄打转,时而又寻出那隐藏着的最是敏感的地儿,舌尖使了力强制压迫上微凸起的肉珠子,赓续无间地刺激着。
如此反复数次,饶是她刻意摈弃一切杂念,权作祭品,留一具空壳任他恣意亵弄,终禁不起他这番折腾,蚌口半开半合,渐从缝隙中渗出水来,无声无息地吐成股溪流将穴肉泡着,粉嫩粉嫩的,透着晶亮的光泽。
她自是亦有察觉,知自己下身湿漉漉,而携了丝莫名的饥渴感,便认定如同上次一般,再度小恭了,她咬紧唇难堪地紧绷着夹紧腿,小腹悄然往后缩了缩。
哪知如此固住了少年的头颅,一时竟埋在她腿心动弹不得,沈湛挣脱开,猛得抬头看她,唇角沾染的水光尚未拭去,眸眼清亮地道,“阿姐这身子倒淫的很。”
不待她回应,复埋了头去。
他如同饿食许久的凶兽,见了这细流,愈发红了眼,吮吸舔舐着花瓣,己食髓知味,再不知餍足,贪婪地汲取着香甜而湿漉漉的水泽地。
被迫自渎 <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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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自渎 <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嫩穴处春水漫溢,时而传来少年毫无遮掩的吮吸声,悄然攀升起的酥麻难耐倏得被羞赧抗拒取代,她而今浑身发抖欲蜷缩起身子,死死望着沈湛悬而未散的少年发髻,只奢念着世上从无庾姬这女郎。
“莫,那腌臜之溺物如何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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