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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春宫 <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狭窄的肉穴儿紧绷着似枷锁咬噬他的长物,他每抽动,那里处的嫩肉随他撕扯开,竟被往外拖拽了几分,又顺着弹回去,坊镳原与他就是合嵌的,疼痛也自在一处。
现他缓下摧残的起落动作,花肉开始回过神来,拼命推搡缠裹着不属于其间的异物。
庾姬如同濒临死亡边缘的幼兽寻得浮木,贴着他的面,反反复复摩挲着,双眸轻闭,彷徨而失了神智,夹杂着泣音低喃道,“疼,郎君,我疼……好疼”
不过饮鸩止渴罢,她竟不知世间有此炼狱,身子几乎不再是自己的,唯留具空壳而已。
他再听不进她的话了,怀里小娇娥不晓得她的嘤泣成了将自己推入灭顶之灾的利器。
符彧粗粝指腹掐捏着她的腰肢,狠毒了心只顺着自己胀裂的欲身,毫不给她退躲的余地。
被压制的小女郎,硬生生被他捅开,撑破,疼,好生疼。
终于,符彧舒畅了,浑身爽意皆聚到几寸肉骨处,浓烈的欲液悉数喷吐进花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溢了许多在外。
小女郎携了淡淡清香的气息扑来,肤似凝脂,蹭得潮红了都不自知,符彧险些让此般耳鬓厮磨灭了魂,好容易收敛了些的焚身欲火又被勾出来,烫的骇人。
复又着手征战的男人重重顶了两下,眸里忽闪过阵欣忭,那股麝液浸着她肉穴里湿润润,原摩擦肉壁带出的隐隐不适彻底遁匿不见踪迹,徒留下阵阵惬心。
符彧愈发起了兴致。
舍内床榻吱呀呀伴随着惨烈的哀嚎悲鸣声,软语求饶声在这更阑时候悠悠逸出,最后娇音逐渐消失,榻声却久久未灭。
羯兵一天一夜的抢掠后,繁华喧嚣,余音不尽的邺城已然成了一片废墟,入目之间尽是萧条凄凉的景象,横尸遍地,榛榛莽莽,如天地初辟,唯有驻扎城内高鼻多须的羯军传来野兽般的庆贺声。
羯人多驻于皇族贵胄所在的城北,城南为商贾庶民聚集之地,昔日里熙攘的平民里坊此刻暮气沉沉,花木扶疏的洁净街巷、白墙灰瓦被腥血染色,破落腐烂间似隐隐传来呻吟声。
“好嫂子,你便从了我吧,我那兄长已经被羯人杀死了。”青年郎君将人压在身下,急切地去扯妇人儒裙。
“小郎,你莫要这样!羯人仍在城中,我们当速速逃命。”妇人二十有余,然风姿绰约,丝毫不逊于年轻貌美的小女郎,且历经人事,纵使发怒起来,眉角间亦别有一番风情。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阿嫂莫忧,羯人居于城北,如今正大肆庆贺,哪顾得上我们,你乖乖让我得了,我就带你走。”
姜邑不时看向身旁凝神注目盯着屋内的符彧,万分不解,兀自想道,“符郎君何时对偷窥淫事如此感兴趣了,莫不是继那娇滴滴的贵族女郎后又瞧上了屋内这徐娘半老的妇人?”
他与符彧一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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