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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自找的,白得得。”这是白得得还有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傻鸟是在半月后才见到白得得从那屋子里出来的, 脸色依旧惨白, 看到容舍腿都在抖。
容舍将一盘鱼脍推到白得得面前, “吃吗?”
白得得点了点头。
从那开始,傻鸟每天晚上的乐趣就再也没有了,因为白得得再没跟容舍求过欢,每天就认认真真地在那儿炼器。至于那对金环,傻鸟倒是见过,被白得得拿去垫她炼器炉具的脚了。毕竟是低档货,没用多久,居然腿都瘸了一截子。
傻鸟大概是跟着容舍见多了世面,对白得得那圣器去给低级炉子垫脚丝毫没觉得违和,它现在是好奇心害死猫,特别想知道容舍究竟是对白得得做了多不人道的事情,以至于让白得得一看见他就腿颤。
比如月升时分,白得得还勤勤恳恳地待在她的炼器室里,容舍叫她劳逸结合,可以去歇息了,傻鸟明显看见白得得打了个哆嗦。
“我还不累,跟枪王比试的时间已经不到半个月了,我感觉还有很多可以提高的地方。”白得得道。
能让这么不上进的人都勤奋上进了,傻鸟能不好奇容舍的所作所为吗?
是以第二天早晨,傻鸟特地将容舍给它做的蛋炒饭拨了一半到白得得盘子里。
白得得的头立即就朝西边看了去。
“你看什么?”傻鸟问。
“我在看太阳没打西边儿出来啊。”白得得拨弄着炒饭道。
“是没打西边儿出来,我这不是看你可怜吗?”傻鸟道。
白得得不悦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可怜的?”
傻鸟道:“你被容舍摧残得这般惨,难道不可怜?”傻鸟其实并不傻很懂得怎么套人话,也知道套人话的时候得自己先吐露点东西,抛砖引玉,“以前可没见过容舍对其他姑娘摧残得这么狠的,都是轻怜蜜爱的。”
白得得将“其他姑娘”这几个字咀嚼了一遍,“什么其他姑娘?”
傻鸟立即用翅膀捂住嘴,一副说漏嘴的样子,“我是真可怜你,这小脸煞白得,容舍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虐待你了?是用的鞭子还是蜡烛啊?哎呀,想起来了,有回对那谁,嗯,当时就是用的蜡烛,你也是吗?”
白得得饭也不吃了,将餐盘推到一边,把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容舍,傻鸟说你有性0虐癖好!”
傻鸟当初就呆如木鸡了,特么白得得真个是大喇叭,这种话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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