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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拿这个来比,两人自然不在一条线上,不过谢笙如今算是简在帝心,又有朱皇后护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后谁对谁行礼问好,还未可知。
“那就恭喜未来的云将军得偿所愿了。”
云哲说自己最差也是个一等奖军,可没真想着自己以后只能做个一等奖军,他可一直觉得自己会原爵承袭的。
说完那句话后,谢笙也懒得再理他,只转过头对严瑜道:“我带了两盆水仙花来,若觉得外头太冷,便在屋里吃茶赏花也可,待得雪霁,再开了轩窗赏外头寒梅。”
“难怪都说谢修撰乃难得一雅人,如此恰是正好,”柳容一改方才的不多言,头一个附和起来。
云哲心里为谢笙方才的话不舒坦,却也只当谢笙是嫉妒,便自以为胜了谢笙,心里舒服多了。又见谢笙这样转移话题,只以为是他求饶的标志,也没理会。
只是等到后头,其余几人下棋赏花,他竟然有些插不进去,他才不满起来,只拉了与他关系最好的严世孙在身边,也不叫他与旁人玩乐,唯有严瑜开口,才不情不愿的放了严世孙自己去玩,却也不到半刻钟便自个儿凑了过去。
谢笙对严世孙的遭遇十分同情,却也对严世孙投过来的求救视线只做视而不见,只和柳容说话。
柳容不愧是百年清流之家出身,和谢笙的许多想法与修养都在一个水平线上。谢笙原是说好了不动笔的,如今与柳容说得技痒,当即画了一幅水仙图,又由柳容题了字,最后传到了严瑜这里,由他用了印。
云哲见状有心再说谢笙两句,被严世孙拉了一把,到底是没有出口。不过严世孙也当着众人的面把云哲给直接拉了出去。
“今日是我的接风宴,云哲你若不是成心想来与我说话玩乐,趁早也别呆着了,你方才不就想走了吗,”严世孙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那能怪我吗,”云哲也觉得自己委屈,“你也瞧见了,是我不与他好生说话吗?分明是他无礼!当初是个什么情形,你也不是没见着,怎么如今也站到了他那边去?”
“那你怎么不想想,子和从来都是个温和的人,怎么偏偏对你半点不留情面?”严世孙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闹成如今这模样,难道真就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见云哲还要反驳,严世孙道:“前些时候我与子和也聊了不少,我瞧着他与旧日,也不曾变什么,你……好生回去想想吧。”
云哲被自认最好的朋友这么说了一通,心里委屈极了,面上挂不住,只觉得从前他们一起怼别人时,话说得比这难听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得严世孙说这样的话。
云哲心里气闷,很快就寻了个由头告辞离开。
等到云哲离开后,严世孙原本以为自己会坏了兴致,没料想少了一个云哲,他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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