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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是我惯用的制敌武器,可桃木剑……我总觉得,只要握着,景云就该在我身边。

我握着桃木剑站在中央,一剑一式均按着之前景云教我的手法来走。

虽然我并不懂这为何这世道要靠着武力与修为来划分强弱,但……要想保护自己最亲近的人,若是不握紧手中的剑,定然是不行的。

“剑法有四:击、刺、格、洗。”

“击,用剑刃前端一至三寸处。”

“刺,用剑尖平刺直取。”

……

景云舞剑的身影在我眼前而过,我极力去回忆着她当时说过的每个字,每句话。

将灵力簌簌注入桃木剑之中,我感受着手中桃木剑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平静若水,到后来的微微颤动,甚至还有些暖手。

再后来,桃木剑仿若被渡了一层浅浅的青色光晕,我便知晓,这桃木剑该是已被我完全所控了。

我顺着脑中闪过的影子,一招一式,再心无旁骛。

……

如此这般,我也记不得我练了多久。

只晓得窗外白日与黑夜交替得多了些罢了。

烛月也不知为何,再也未曾来过。至于墙角的小洞,也再没有布包递进来。

我颇有些怀念起那些年前,我独自住在那小山弯儿里的情景了。

那时,有不许我下山的老高,有隔壁不许我偷柿子的大姐。想想真是可爱极了。

虽然那时,我过得虽然清苦些,孤单些,也没给自己弄过什么好吃的,但至少逍遥多了。

微叹一声,我再提起桃木剑之时,才后知后觉,咦?我床呢?

……好嘛,这一地的碎木屑,大概就是了吧。

第六十九章 魔气

我呆呆地坐在还剩三条腿的椅子上,无奈仰面望天。

从那日被景云关禁闭开始,也不知过了几个年头了?

我无从数起,直到薄薄的窗户纸外渗了凉意,我才在哆嗦中记起,该又是冬天了。

好在衣柜还活着。

我又和前几个冬天一般,从里头翻了几件薄衫出来,一层层给自己裹上,这才闭目思索起来。

剑法练了个大概差不多,是不是也该问问景云师姐关于后续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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