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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知是谁,您如何说我爹那会儿打不过?”
温子午道:“你父亲当时连身体都还没修清楚, 能被大祭司派下界送礼的天女,无论是谁,他都不可能打得过。”
曲悦更不懂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子午道:“他与那道君门下一位亲传弟子有点过节,那亲传弟子恰好被派出来接寒露,我们便赶在前头埋伏。抢了寒露的天人翅之后,她醒来哪里气的过,立刻锁定你父亲,追上去。然而没有天人翅,在凡间灵气受限,你父亲便将她引走了……”
九荒插了句嘴:“和那道君的弟子有过节,为何不直接打他?”
“打他一顿,哪有给他添堵,给他正过大寿的师父添堵爽快。”曲悦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
她心眼小,报复得罪过自己的人也喜欢采用这种方式,但她绝不会牵扯到无辜之人。
曲悦语气严肃:“温前辈,这种行为,搁在我们华夏是要上异人法庭的。”
温子午稍作沉默:“你们华夏的异人法庭,据说是你父亲建立的?”
曲悦被噎的颤了下嘴唇,沉着脸问:“那我母亲可知前辈们都参与了?”
“知道的。你父亲插刀一流,当年为讨寒露欢心,打着替她报仇的名号,我们师兄弟几人除江檀之外,全被他收拾了一顿,连师父都没有幸免于难。尔后你父亲还当着寒露的面,将自己逐出师门,说与我们这些败类划清界限……”
温子午欲言又止,糟心的不想多提,“关于我的‘春宫图’事件,害我人多就结巴,正是源于此事……”
活该。
曲悦在心里想。
“容晚辈冒犯问一句,隋圣君莫非与那位道君也有过节?”
温子午摇头:“没有,我师父与那位道君虽无深交,却也是多年老友。”
曲悦问:“那……”
温子午道:“你父亲是他老人家最小的弟子,纵容的很,但凡他开口,便没有不答应的。还整天给我们师兄几人洗脑,说你父亲身世可怜,要我们务必让着他。”
经他一提,曲悦也想起了父亲的遭遇,对这样毫无底线宠着父亲的隋圣君,也是不知该报以何种心情。
她只能将矛头指向温子午:“可是前辈,这种不义之事,是胁迫着就会做的?”
“小侄女,你有所不知,我们那个师父……哎。”温子午不解释了,“我们奇门弟子,确实也不是多守规矩,但这种事儿,一辈子我也只做过这一回。”
没有继续说下去,言下之意是,他待曲悦好,这其中是有因果的,曲悦莫要想太多,坦然接受便是。
曲悦也不说话了,低头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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