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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胸口取出器身。那是一方砚台,样子中规中矩,但器身却始终流淌着昏黄的光芒。这光芒和漆黑的器身流在一起,如同夜色中委烬的寒灯。高骞摸着砚台,感觉底座还有花纹,于是翻过来一看,不是松竹兰菊,而是一只打盹的小狐狸。

  狐越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只小狐狸。

  沈砚师淡然道:“器名……狐梦无凭。”

  高骞翻手盖过,狐越女器身消失,他笑道:“沈先生愿意放弃如此天祚之器,实在难得,我九谕阁无以为报。东窗,带二位先去休息吧。”

  东窗在殿外应了声,心里有些不安。

  他和沈砚师一行人从浮华殿出来,没走两步便遇上了钟离异。

  “这里不方便说话。”东窗传声让他走远些。

  钟离异只得与他们擦肩而过,然后绕远路前往白石桥会合。

  到白石桥的只有沈砚师、狐越女,东窗半路上又被抓去干活了,而叶墟、虞病更是一开始就跟他们没有联络。

  “你们怎么会让白琅孤身前往地牢?”钟离异非常气愤。

  河水哗啦啦地流下来,狐越女站在桥头,试图用尾巴拍鱼。沈砚师用手扇着风说:“她怎么是孤身一人?还有风央呢。”

  “风央也靠得住?”钟离异更气了,“我去地牢看的时候她冻得眉毛上都是霜。你们来的这几个谕主就没一个人能有点担当,自己赴险吗?”

  “地牢这么黑,你看人脸蛋倒看得挺清楚。”沈砚师嘲笑道,“我信任她,所以同意她的计划,她信任我,所以才敢孤身下地牢。你对我们谁不信任,来这儿一顿骂啊?”

  狐越女在一旁笑起来,声音像唱歌似的好听。

  “无关信任,只关私情。”她道。

  钟离异“啧”了声:“你们也亏得凑成一对了,不然真是祸害。”

  “我跟她可不是一对,刚解的主器关系呢。”沈砚师摆手苦笑道,“八百年见一次,见一次还劳神费力的,这祚器有不如没有。”

  狐越女也咯咯地笑,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河面,丝毫没有被沾湿。

  钟离异觉得他们挺奇怪的,八百年不见一次,举手投足间却比谁都默契。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钟离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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