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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画家。
他们大概会在今年九月正式搬入碧提宫入住,而海蒂也打算在那个时间离开佛罗伦萨。
她还在思虑与那罗马人有关的事情,阿塔兰蒂那边也写了好几封信回来。
信是用暗语和意大利语一起写成的,汇报生意的同时似乎还在旁侧敲击她与列奥纳多现在的关系。
“这边一切都好——狂欢节的乐子也越来越多,”少年写信的时候有那么几分殷切,以至于有几行字的墨水都有些晕染:“我的小儿子真是可爱极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他?”
十九岁的父亲在这个时代似乎也不算年轻,海蒂哑然失笑着给他回了几封信函,表示会尽快考虑返程的事情。
她在佛洛伦萨重新购置和安排了多项产业,工场也开了四五家。
无论规模还是销售线,扩张的速度都足够惊人。
经理人都是经过筛选的老手,相关的监督链也足够明确。
海蒂有时候清点一下自己已经拥有的财富,都会下意识地后悔几秒。
如果当初没有把那枚戒指急着变现,也许现在它也会静静躺在达芬奇工坊的暗格里。
不过如果没有那枚戒指,现在她也可能早已因为没有庇护而横死街头了。
“海蒂?你在想什么?”
她回过神来,继续加入朋友们的话题中:“走了一会儿神,我们聊到哪里了?”
“一见钟情——正如许多骑士小说还有剧场表演里那些故事一样。”米开朗基罗一脸老成道:“我坚持认为,这种契合在男女之间很荒诞。”
“但也很理所当然,”波提切利摇晃着酒杯道:“人对美好事物有种天然的鉴别能力,第一眼喜欢上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海蒂抿了一口葡萄酒,闻着橡木桶特有的蜂蜜香气道:“我不太相信这些。”
皮囊总归是会苍老和衰颓的事物。
今天因为样貌就能心生爱慕,明日就可以用同样的理由移情他人。
“这就好比是听歌一般——当你走过一个街角,刚好有小提琴手在演奏一首婉转又悠长的曲子,哪怕你并不知道它的名字,也会下意识的记挂很久。”波提切利放松了许多,笑容里带着淡淡的怀念:“西蒙内塔出现在美第奇别墅的那一天,许多人都有些手忙脚乱。”
“她那时还挽着她的丈夫,神情拘谨又青涩。”
“可朱利亚诺就怔怔地看着她,连美酒都顾不上再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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