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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桶酒应该明年再取出来。”

  波提切利举着空酒瓶颇为无辜:“我又没有和你说话。”

  “可以——但要再等几天,天热之后酒的味道会更好。”海蒂终于处理完那只鸡的伤口,心里开始祈祷它不要因为破伤风而死掉。

  为了保证它被菌落感染,她甚至在伤口边缘用手套抹了些先前收集的金色葡萄球菌粉末。

  中世纪早已出现了注射器,但使用方式似乎有点可怕……

  除了粗暴的吸血之外,还有医师试图用这种粗长的针管吸出老病人眼睛里的白内障。

  ——对这种天才到不能再天才的想法,海蒂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评价。

  果然在六七天以后,那只可怜的公鸡在笼子里已经奄奄一息了。

  虽然一直有稳定地供给谷物和清水,但它腿侧的伤口显然开始溃烂发炎,而且隐约有出脓的情况。

  达芬奇见她对这只公鸡这么上心,一度提出切除患处看看能不能好的建议。

  等到那发炎情况从轻微到严重的时候,海蒂把先前提取到的青霉素稀释之后在它的另一侧做了简单的皮试——

  没有任何问题,不会致死。

  然后她就在公鸡的患处注射了一管溶液,并开始进行后续的治疗。

  先前提取的那些完全不够长期治疗一个成年人,但对于动物而言还是绰绰有余的。

  到了第五天进行注射的时候,伤口已经痊愈到结疤的程度了,而且大公鸡似乎恢复了精神,凌晨三点多都在打鸣。

  达芬奇帮她摁住了鸡,还给她看自己对伤口的日常速写,确实画的惟妙惟肖。

  “你给它注射的东西是什么?”他研究着那管液体:“这就是从橘子的霉斑上取出来的东西?”

  波提切利又抱着一本书出现了。

  “海蒂——我借到了那本乔叟的《声誉之宫》,但内容是全英文的,是不是应该雇个人帮忙翻译一下?”

  达芬奇两只手摁着放弃挣扎的公鸡,抬头看了他一眼:“亚历桑德罗·费利佩普先生,您难道看不见她正在忙吗?”

  海蒂忽然抬起头来:“对——我一直在找那本!英文就可以了,我看得懂!”

  达芬奇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还会英文?”

  她示意波提切利等等自己,把绑带解开之后放公鸡回笼休息,站在旁边打水洗手道:“学英文是了解更多知识的开始——您也应该接触一下。”

  波提切利笑盈盈地挥了挥手中的书,示意她和自己去另一边聊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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