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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宝知道。】很多人都这样说。她这么想，于是泰瑞莎点点头，她挠了挠后脑勺，跟着塔纳图斯去了另外一条街巷。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有那些无聊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阿尔莎忽然生气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因为泰瑞莎，她已经生过很多次莫名其妙的气了，可是泰瑞莎这个源头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在生气。

阿尔莎更加暴躁了。

尽管原因依旧不明。

【阿尔莎？在生气？】泰瑞莎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只是她不清楚原因，【为什么呢？】

阿尔莎没有说话，再次沉入了泰瑞莎的潜意识里。

一个没心没肺，一个心事重重，于是两个都没有发现距离不远处一直有道银色的影子在跟着她，那是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皮特罗靠在墙角打了个呵欠，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泰瑞莎白天要打瞌睡了。

皮特罗不敢离得太近，因为塔纳图斯是一只比许多变种人都要敏感的狗，刚才他跑过去只离五米的距离，那只大黑狗就似乎有所察觉了。

这是他来完成任务的第一天，也是查尔斯交给他任务的第四天，前几天皮特罗都没能醒过来，前两天是没弄清楚泰瑞莎半夜起来的时间，他睡过去了，昨天是……有些丢人，皮特罗低头摸摸鼻子，他连续吃了十根冰淇淋，不负众望闹肚子了。

因为错过了几天，皮特罗在白天上课的时候面对查尔斯都是战战兢兢的，幸好教授没有责怪他的失误。

皮特罗跑进了泰瑞莎曾经进过的房间，他看着床上已经失去呼吸的老人有些怔愣，转头看了看根本没弄明白泰瑞莎来这儿的目的。

然后见泰瑞莎又从街巷离开了，皮特罗又跑了过去，巷子里是两个死去的流浪汉，皮特罗挠挠后脑勺，有点摸不清楚泰瑞莎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他有听见她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不过似乎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可她去的那些地方，都是有人死去的地方。

她来这些地方做什么？皮特罗可以确定泰瑞莎和这些人都没有关系，也能确定这些人之间没有联系，皮特罗打算冒险离得近些，这样也许就能听见她在说什么了。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皮特罗听见了，皮特罗恍恍惚惚想起前几天泰瑞莎似乎也问过他这个问题，喔，不只是他，几乎整个学院的人都被她问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