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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好玩玩儿。

因为泰瑞莎的存在，迪克和杰森都去布鲁斯的书房询问夜巡的安排。

“这段时间就先迪克陪我一起吧，”迪克做事要比杰森稳妥一些，布鲁斯对泰瑞莎还是有些提防的。

他这么说，杰森可就不乐意了，“我也可以的，布鲁斯，”他斜睨了迪克一眼，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比迪克差。

“杰森，你看好泰瑞莎，”布鲁斯脸色微沉，迪克和杰森一愣，布鲁斯这样慎重的脸色……

“我知道了，”杰森乖乖应了，不过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小孩儿还需要布鲁斯专门叮嘱他看，杰森甚至怀疑这是布鲁斯为了不让他去夜巡才故意这么说的了。

“总之，你看好她，”布鲁斯拧起眉来，他看过太如斯来到哥谭之后的资料，她去过的地方……都会有人死去。

布鲁斯心一沉，那当初，他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真正的死因真的，真的是因为抢劫吗？

布鲁斯心里隐约有了怀疑。

还是……

他厌恶地皱起眉，泰瑞莎，她是个不吉利的存在。

布鲁斯是个无神论者，他从来都不迷信的，他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泰瑞莎，却让他动摇了，或许是因为涉及到自己的父母，或许是那么多的例子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对一些事产生了怀疑。

客厅里阿福可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他也只会叹口气，泰瑞莎是个好孩子，瞧，她才把一杯牛奶乖乖喝完了呢。

“呆宝可以要蔬菜汤吗？”泰瑞莎举着空掉了玻璃杯，挂着一圈奶胡子仰脸看着老管家，空茫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一丝期期艾艾。

“当然可以，泰瑞莎小姐还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慈祥的老管家接过玻璃杯，揉揉泰瑞莎的头发，“泰瑞莎小姐这么乖，阿福当然要满足你的愿望了！”

没有想到呢，许多年后见到这个孩子，她学会提要求了，以前……以前都是给什么吃什么的，顺从无知的让阿尔弗雷德觉得心疼。

“谢谢阿福，”泰瑞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呆宝喜欢蔬菜汤，最喜欢哥哥做的，还有妈妈做的抹茶小蛋糕，玛利亚妈妈做的蔓越莓小饼干，还有妮妮带我去吃的香草冰淇淋，巧克力的也很喜欢，还有甜甜圈……唔，还有阿福做的小甜饼，”说到最后，泰瑞莎的睫毛颤了颤，还将阿尔弗雷德做的小甜饼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