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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乎一个月,之后,我就觉得有些累了。

  我们都有些用力过猛了,对于相处,其实并不需要每天都塞满了“安排”和“期待”。而且,我们都不是那种要把自己捆绑在对方身上的人,我有时更愿意留在店铺加加班,或者和夏云或者其他朋友去做做头发、买买东西,或者跑到妈妈那儿,陪她说说话。而他,也更愿意去找朋友去耍。

  但是,我们无论谁,自己约会完毕回到家里,发现对方居然还没有回家,就会起无名火。

  火气蹭地窜上头顶,就难免一个催命连环CALL打过去,义正词严地批评对方“玩心太重”“夜不归宿”,难免就败了对方的兴。

  结果都是斗着嘴结束的。

  事后总是觉得自己太不应该,甚至有些病娇,但下一回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而且,他的洁癖症实在太烦人了。我看电视吃饼干,他要在旁边拿纸巾擦地板,我洗澡出来,他就跟在我后面擦干地板的水,我洗碗,他就常常检查我的灶台擦得够不够干净。而且经常的,我就是很懒得把灶台擦得闪闪发光,他一开始会自个儿在后头擦干净。久了,就开始抗议我。

  “洗碗就要把灶头擦干净嘛。”他气鼓鼓地说。

  他说得有些道理,但我很不爽:“那你来洗碗嘛。”

  “我现在不是在说洗碗与否的问题,是凡是洗碗都要擦灶头的问题。”他拎着一条布站在厨房门口说。

  彼时我正在做报表呢,思维混乱,只想他赶紧闭嘴。

  “我就是不爱擦,怎么着?依我的做法,是一周擦一次细致的就好了。我就是这么邋遢,怎么着?”我红着脸嚷道,“你有意见,你来洗碗。”

  “可是不是说好了做饭的就不用洗碗。”他故意大声地自言自语。

  “怎么着,你现在就是要这样和我算清楚了是不是?那要不要睡觉也画条三八线免得相互冒犯啊?”我瞪着他说道。

  他脸上不服软,只是装模作样地不说话。

  我索性把电脑盖上,不饶人地逼视他。

  他深深叹一口气,也没有继续去收拾灶头,而是拎着那条布,无力地倚在门边。

  “你的抱怨够了,何星楚,你丫就跟个女人似的。”我心头升起怒火,个把月来积压的不满就像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哪本教科书上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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