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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微香。因为他有轻微的洁癖症。我讨厌洁癖症,但我喜欢被洁癖症治理得妥妥贴贴的这个家。咔嚓把门关上,我们都没有去开灯,在黑暗中不约而同又不明所以地,都松弛了下来。
又回到了这里,就像回到了一切的原点一样。
“太好了。”他用手捂住胸膛,惊险地感叹道,“最后我们又能回到这里来,这太好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
兴许在出门前,他就已经在脑海里把可能发生的情景都演示了一遍。就像那些复杂的心里测试一样,结果可能是A:从修罗场上他会败下阵来,然后人就只能往酒吧里走,喝醉了,就躺到大街上。可能是B:和我互掐到底,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怎么收场;可能是C……
“我没有想到,我们是这样回来的。”他诚实地说,还没有从这梦幻一般的胜利回过神来。
“那你想我们是怎么回来的?”我反问道。
“嗯……”他沉吟了一下,突然从身后将我拦腰抱住,说,“大概是这样把你拖回来吧!”
他这一抱,我整个人就软了,气也撒不出了,就跟被扔进了酒坛子里去泡了一般。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两个人身体的变化,也抱着不动了。
被这酥酥麻麻的情意点了穴。
他躬身将我包紧,下颚蹭到我的耳垂上,发丝揉在我的脖颈里,放在我肚子上的双手松了松,两个人像水母一般轻轻柔柔的,游荡在深海里。
这是一股深入骨髓的安定感。
“谢谢你。”他耳语道,“你回到这里来,让我想起了好多事。是你回来了,我才确定我不是做了一场梦,生活没有玩弄我,也没有欺骗我。”
我抿着嘴,玩笑的话语说不出,感人的话语组织不好,只能将他的声音和气息全部收集起来。
沉默了一阵,我回过头问他:“然后呢?”
“嗯?”他傻笑,“没有然后了。”
“那我来是干嘛的?我该干嘛?”我茫然地问。
“你想干嘛?”他挑起眉头问,整个人都不纯洁了。
“不不不,我没想干嘛。”我连忙躲开。
“那就干你想干的事好啦。”他说着,将我往沙发那边带去。这蠢货,意图也太明显了。我轻微地挣扎着,尽量把自己钉在原地。结果,我俩的脚不小心绊了一下,两个人始料不及地摔到了沙发上,他的下巴磕到了我的鼻子上,沙发还突然咔嚓一声,差点把我俩滑了出去。
“好痛!”我捂着鼻子说,“断了断了断了……”
“啥?鼻子断了?”他连忙伸手来摸我的鼻子。
我打掉他的手说:“是沙发腿断了!”
“啊……好像是的。”他说道,可是并不想理会,因为他已经完全将我压住了,窄小的沙发,两个人都有些煎熬,我的头枕在沙发扶手上,但扶手太高了,怎么来怎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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