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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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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熬到了周五,我早早在常去的咖啡馆占了一张小桌子,自己吃了一份简餐,拿起一本书看。叫夏云来,说加班,走不开,于是就给何星楚发了信息。

  人很快就来了,还夹着一个小本子,说歌词写到一半。难怪前些天这么大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声息,原来又在闭关期间。每当这个时候,一切于他都是其次,也许是我曾经在这个时期吃过眼前亏,心里有了疙瘩,就是变得煞有介事了。

  所以,要约人我第一个约的也不是他。

  你把我当老二,那你也就当老二吧。

  近乎病态的执拗。

  此刻他坐在我对面,也只是塞着耳机低头写着什么,凉爽的室内全是舒适和静谧,我装作看书,其实是长久地注视着他。

  柔顺的棕发透着红,层次分明地修饰着他白净的脸庞,头顶的稍微翘起,发梢轻轻扫在耳边、脸颊和眉头上。鼻子斯文地翘起,他的唇总是粉嘟嘟的,好像从来没有受过风霜侵染。

  是人畜无害的长相,却不是好糊弄的角儿。乐队的经营,人事,场地,活计,贩卖,创作,现场,后期,录制,宣传……一切都是出自他手,都毫不含糊,有条不紊,简直是铁人十八项,样样精通。

  就像现在他这副模样,就像处在一个真空玻璃室子里,什么都进不到他的耳里、眼里和脑里。从他进来坐下到现在,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他头都没抬起来过,就连我给他叫的卡布奇诺端上来,他也没有抬一下眼皮。

  疯狂的男人,我苦笑,书也看不进去了,就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百无聊赖地画起设计图来。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灵感枯竭、举笔维艰了。

  我开始无聊地使起坏来,就要打扰他,就要撩他。我问他是不是没有进展,他嗯了一声,我问他是不是在赶专辑的档期,他也是嗯了一声。我继续问他专辑的事,他答道:“这个月末就要开始录制,我得先把稿子撸出来。除了这首,还有一首呢。”

  虽是这样说着,其实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欸……”我无趣地点着头。

  又是好一阵的沉默。

  我猜,此时此刻此分此秒,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例如哪颗星的轨迹偏离了,哪个巫师的降头下错了,哪个角落的磁场逆转了,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也许是出于恶作剧,也许是因为良心痛。

  “我最近去了相亲。”我说。

  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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