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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说我,你说说你这个倒霉蛋吧!没良心的人渣,你还要继续相亲吗?”她捏了捏我的脸。
我耸耸肩,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说罢,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她满脸狐疑地将这粉红色的简约卡片打开,漂亮的钢笔字映入眼帘——
“最长情的告白是陪伴。Morning,my friend。”
“我的天。”夏云那甜甜的声音特别适合发出无奈的惊叫声,“亲笔字欸。”
我点头:“田子平先生,这次玩很大了。花送到我的办公室,叫办公室里围了几圈的女孩子。林柏伦那是真神预言呀,我们当了二十几年邻居,他怎么突然想要追我?”
夏云捂嘴笑:“听上去像是突如其来的性觉醒。”
“他性觉醒也太迟了吧!?”我头疼地说。
“我觉得你不用太理他,他也就类似那玩意儿吧,就像潮涨潮退,很快消退的。”
“他那是发烧。”我附和着取笑道。
不过我知道,这田子平不是什么坏人。他跟我一样,都是以同样普通的方式长大了,在校园里,我们都属于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孩子,甚至可以说是呆板。所以我们任一方,都没有经历过什么早恋,什么“致青春”。我们只有书本,只有挚友,而酸酸甜甜的小暗恋,可以说有,大概也可以说没有。
也许夏云说得对,这一切都不过是某种迟来的觉醒。
一种从青春期延续过来的情愫——我和邻家女孩的小物语——从天真烂漫的6岁到懵懂纯情的16岁,再到这苦逼的26岁。
苦逼的26岁能有16岁的甜酸,也是美梦一场。
我想着这些,也不知该同情田子平,还是该同情自己。
觉醒太迟,哪里是田子平一个人?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何星楚可是我的初恋哪。
24岁的,迟来的初恋。
下午茶吃得差不多了,我把最后一口蛋糕送到嘴巴里,便接到了林柏伦的电话。他人已经到了咖啡厅外面,站在落地玻璃前,穿着藏色的中式短袖衬衣,胸口还撞了窄窄的一抹雪白色,干净的卡其色九分裤,乱糟糟的头发。
他答应先带我见一见他的爸爸,传说中的纯情林伯伯。
我冲他挥了挥手,他抿嘴笑了。
“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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