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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的那些事儿,还有爷爷临走前机会老家的遗嘱。他只想要一个完整和睦的家庭,所以这三年来,他一直死守着这个秘密,可没想到,爷爷将一切安排地天衣无缝,让他自叹自己的无知和渺小。端起刚倒满的一杯酒,便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安然自觉有点儿尴尬,突然想起了糖果,换个话题也不错,看了眼桌子上有自己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夹了一块,塞进了嘴里,吭声道:“那个,程诺,你在哪儿遇见的糖果啊?还有,糖果的费用都是你垫的,一共多少,我现在转给你吧。”程诺侧了身,脑袋向安然这边杵着,她突然避开了话题,也罢,死人这种事,没人喜欢听,可是关于糖果的事,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钱的事,更没什么可说的,还不如,脑子里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突然起身,朝安然这边走来,一张秀气中透着酒气的脸,就这么冷不丁地杵在了安然的面前,安然眨了下眼,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可程诺跟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着,有些迷离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安然蹭的一下,起身,伸出右手,顶在了程诺的胸口,抬头,目光凌厉:“干嘛?”程诺挑了眉,笑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一句话,安然立马将杵在某人胸口上的手收了回来,脑子里一万个小人举着问号大旗在招摇过市,拍了拍脑袋,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三岁的小屁孩,清了清嗓子:“程诺,我就当你是喝多了,又或者是你擅长的恶作剧又再次上演,不早了,拜拜。”说完,拎起了包,准备离开。可手,却被一双冰冷的手覆盖,不是冰凉而是冰冷,就像是上海二月初的寒风刮过脸庞的感觉。程诺没有说话,还是刚刚那副表情,身体前倾,看着她,脸似乎又向前挨了一下,碰到了安然的脸,温热的,他深邃的眼眸看着安然,睫毛微垂,微薄的嘴唇紧紧的贴住安然那嫩粉红的嘴唇,安然猛地一个激灵,他的嘴唇也很冰,急需要温暖包裹的那种,急忙用手推开了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程诺抬了抬眼皮,嘴角一抹坏笑。安然顺手抓住了他T恤的领口,狠狠地揪住,怒视:“警告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告你非礼信不信,滚开。”顺着她紧握着着自己的衣领,程诺眉心微蹙,脚步前移,薄唇轻启:“你这么歇斯底里,我倒有点儿害怕了”安然松开了手,扑哧的笑了:“既然害怕就麻利儿地给老娘闪开,谈什么喜不喜欢”程诺摆了摆手,身体往后退着,刚刚那会儿迷离的眸子,变得清澈,坐了下来,没有去看安然的眼睛,身体蜷缩在椅子上,脑袋埋在胸口,像一个犯错的小孩,轻声呢喃:“我不知道,我还不确定,我想爷爷......”他自顾自地说着,安然皱着眉,看着他双眼迷离的模样,总觉得酒后吐真言这个谚语,有点儿不太靠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爷爷。安然拍了拍某人的脑袋,只想让他赶紧醒来。
后山,顾晨曦家的木屋后院,摆着两张藤椅,一张木质圆形小桌,桌上摆放着黄白相间的不知名点心和两杯绿茶,绿色的茶叶在水中上下沉浮着,顾晨曦瞥了一眼已经将手中的玻璃杯研究了快半个小时的顾则言,抬腿,向他腰间踢去,某人吃疼,撅嘴,极不情愿地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朝顾晨曦甩了一个白眼:“干嘛,还没看完呢。”顾晨曦顿了顿神:“你已经盯着那个杯子看了二十八分三十一秒,该放下了,茶凉了。”“我不喜欢喝茶,只喜欢杯子。”顾晨曦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说道:“有病。”“有病的人是你吧,放着好好的顾氏集团继承人不当,非要跑美国接受什么非人训练,听说那老头子特别狠,外号疯子,让我看看,你身体上留下多少处伤。”话音刚落,顾则言便蹭的起身,迫不及待地朝顾晨曦的身上扑去,准备撕开他的白色棉布衬衣,只见顾晨曦眉心倏地一紧,抬手将顾则言推开一米之外,厉声道:“我说过不要碰我,当耳旁风了。”他大声呵斥,吓得顾则言往后退了几米,眸子微颤,他没想到,三年的时间,顾晨曦这个极不喜欢被别人碰的洁癖还是没改。顾晨曦扯了扯衣服,背后一阵发冷,像是被冰锥子生凿那般冷。眉间的结,迟迟没有散开,低头,拿起桌上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顾则言一直盯着他看,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却一瞟而过,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杯热茶进肚,顾晨曦甩了甩脑袋,背后的冷气渐渐消失,抬眸,向顾则言这边瞟着,轻声道:“你在老家呆着好好的,干嘛转学跑上海来,不是说不喜欢站在拥挤的楼林之间吗?”顾则言抽了抽鼻子,放下手中的玻璃杯,一脸的无所谓。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况且,我是善变的双子座,哈哈。”他说的云淡风轻,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顾晨曦盯着眼前的杯子,迟迟没有回话,仰着脑袋,四处张望着,这座他亲自参与设计,甚至充当苦力为某人亲自建造的房子,还会不会是她梦想中心爱的样子。顿了顿神,扫了一阿西发来的消息,接连好几张的照片哗哗弹出,照片中,安然与程诺拉手 ,拥抱,亲吻,画面感超强。啪地一声,某人用了三年的手机怦然落地,顾晨曦起了身,脑袋杵在大腿上,胃里一阵绞痛,吃力地蹲了下来,清冷的脸泛着煞白,听到手机掉落地声音,顾则言回头,就看到了这幅场景,急忙蹲了下来,询问药放在哪里,顾晨曦紧皱着眉,嘴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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