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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四:“是老爷。”
柳七接过药方,“是老爷。”
华大夫作揖,“老夫告辞。”
……
玉儿服下药物后,伤寒到是好了,但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差,卧床不起。
又是一年桃花开,玉儿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粉红色的世界,从床上一个人吃力的来到了庭院中,她单薄的身子清减了许多。
庭院中春光依旧,满院的桃花散发出迷人的馨香。
她走在当年东城摘的那朵桃花的树下,没有去摘花,而是捡起了地上一朵落下的花瓣,边直起身边道:“年年月月花有落,日日夜夜君不见。”
她把花放手心里,看着花瓣竟是笑了,“玉儿不见君,君不见花落。”
一阵风吹过,只见花落人倒,她竟病得弱不襟风,那临风的一笑是如此绝美,满院的桃花都为之黯然失色,可这美,却是凄美。
她又感染了风寒,吃了药但还是咳嗽不止,奄奄一息。
厢房中,玉儿躺床上,华大夫把着脉。
柳员外皱眉,“华大夫,小女的病情?”
“心病还须心药医,恕老夫无能为力。”华大夫摇摇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子,“这是疗养身子的古方,希望能对令千金的病有所帮助。”
“谢过华大夫了。”柳员外接过古方点头,“柳四,送华大夫。”
“告辞。”
数日后,这天玉儿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柳员外在床边,一旁的丫环端着药进来了,柳员外接过药碗,“来,玉儿吃药了。”
柳员外:“玉儿。”
玉儿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干巴巴的嘴唇打开道:“爹,女儿不孝,只有来世再报答爹的恩情。”
柳员外:“玉儿,别说这种傻话,来,吃药。”
“相公,相公。”她细声喊了两句,想要再问一句他有消息吗,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柳员外见此把碗一扔,喊道:“玉儿,玉儿。”然后手指颤抖伸到她的鼻前,己是感觉不到鼻息。
若她再次见到他,不会怪他当初狠心,让她苦等三年,亦不会怨他,这三年来杳无音信,再见到他时,心中的千言万语只会化作一句问候——相公,这些年来,你还好吗?
可他到她死都未曾出现,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思念。
纵然是阴阳相隔,对你的思念也会越过奈何桥,化作孟婆汤的解药,让你来世也不会再忘记我。
东城呢?东城又去哪里呢?梦境一转,关于东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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