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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容二郎回神,已不见容奚身影。
阿兄还未回答此举有何深意啊!
数日后,北疆边城。
秦恪披雪入营,陈川谷进帐道:“秦肆之,有信来。”
“从何而来?”
“临溪,”陈川谷调侃道,“猜是谁所写。”
秦恪冷目睨他,“拿来。”
许是他面容过于冷肃,陈川谷微惊,从怀中取信,“看信封字迹,非容大郎。”
如此着急作甚?陈川谷心中微哂,秦某人怕是栽了。
秦恪闻言,果然缓和神情,启信阅览,忽轻笑一声。
眉目处,顿生几分温柔,似能融化帐外纷飞大雪。
陈川谷见之,扶额感叹。
信中定提及容大郎之事,也唯有容大郎,方能令秦肆之露出这般神情。
“大郎又造新器?”他好奇问。
秦恪收信于怀,瞥他一眼,半句不言,兀自出帐整军。
陈川谷:“……”
这般吝啬,实在有辱战神之名!
至酉时,秦恪回营帐,伏案提笔。
北疆金戈铁马,寒意入骨,令人更为思念临溪之安宁静谧。
既容大郎吝于书信,他便传信回去。
数日后。
容奚正忙于炼制水泥,修造工坊地下密室。
忽闻程皓爽朗声音:“大郎,北疆来信,有你一封。”
北疆!
莫非是秦恪?
容奚道谢接过,见信封字迹,竟是铅笔所写,顿时展颜笑开,眉眼处皆生喜意。
这字迹,是肆之兄无疑了!
然公事未完,他无暇览信,遂小心收信入怀,投入营造工坊之事中。
至申时,他乘马归宅,径直入书房,展信于案。
反复细观数次,容奚心跳砰动于耳,面颊泛热,唇角含笑,似有滚热岩浆,灌注身躯,汹涌澎湃,摇曳荡漾。
其实,纸上不过一句。
临溪月色独美,吾甚念。<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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