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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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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容尚书正诧异,便听梁司文道:“阿耶,儿已查清,数月前,容四郎以容大郎生母遗物作威胁,逼迫容大郎对我行不轨之事。儿此前误以为容大郎为淫邪之徒,使之受罚,如今得见罪魁祸首,叫我如何冷静?”

  众人:“……”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容尚书:“……”为何他脑袋更晕了?

  街市围观者众,关乎容府脸面,他不欲再留。

  “容大郎当真欺辱于你?”秦恪声似寒冰。

  不论如何,通过伤害他人来换回生母遗物,容大郎此举亦非君子所为。

  梁司文仔细回忆当日情形。

  少年郎君聚会游玩,宴席过后,容大郎忽至他案前,于众人眼前,以言语调戏于他,并欲用手触摸。

  他怒极,未曾在意他的神态。

  如今细思,当时容大郎神色狼狈,口鼻皆有青紫,眼眶通红,似哭过一般。

  然自己当时心中俱是厌恶,何曾管过他之情状?

  “他未及欺辱,我便阻了他。”梁司文面色微红,心中略有愧疚。

  容大郎行为有错,然情有可原。

  而容晗身为罪魁祸首,一招便辱两人,不狠揍一顿,实在难以出气。

  秦恪目光落在容晗脸上,眸中无丝毫温度,“容大郎生母遗物为何物?在何处?”

  容尚书想反驳,不能仅听梁司文一面之词,然触及秦恪冰冷侧脸,他又有些发怂。

  容晗只知道哭,哪还听得到秦恪发问?

  “问你呢!遗物是什么?在哪?”梁司文知道自己成为兄弟相残的工具,别提多郁闷了。

  容家家风真是堕落!

  被他一声呵斥,容晗身体一抖,他被打怕了。

  且不经意间触及秦恪冰冷眼神,他一害怕,什么也不顾,直接嚎道:“扔了!我扔了!就是个旧荷包!”

  话已至此,容尚书还能不知事情缘由吗?

  逆子!逆子!容氏的脸都被丢尽了!

  “扔哪儿了?”梁司文再问。

  容晗抖着腿,惨兮兮道:“草地里。”

  当日少年郎君结伴而行,后于一处草地野宴欢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书,贵府不睦,却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两清,你以为呢?”

  秦恪高坐马背,俯视容尚书。

  单凭容晗以梁司文为戏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当众出丑,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容晗今日所受实属应该。

  “犬子年少无状,下官改日定登门赔罪。”容尚书自知理亏,不得不低头。

  秦恪见他无丝毫在乎嫡长子之意,蓦然冷笑一声。

  后对梁司文道:“你当街殴打他人,也该受罚,归家后自讨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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