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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昭说不出话，她看着赵云启，有些无措。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如果不喜欢她，好好说不就好了……”

她转头往前走，不敢再看他，声音小小的，似呢喃，似嗔怪。

“你还没有回答我。”赵云启的声音响起，“你怎么看待早恋。”

韩昭昭没有细想这个问题，只觉得今天的赵云启真是怪异，为什么大家都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江斐也是，赵云启也是。

她答道：“还能怎么看待？顺势而为咯，毕竟感情这种事不是说抑制就能抑制得住的，只要不影响学习，适当发展也是可以的。”

反正不关我的事。韩昭昭当时心里想的是这样的。

赵云启听到她的话，表情有些恍惚，忽地轻轻一笑：“哦？这样啊。”

他不再说话了，走在她前面。

韩昭昭还没来得及问他问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就再也问不出口了。赵云启现在的气息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

她也不说话，安静地走在他身边，脑子里想到他刚刚那个笑，总觉得有些凄凉。

可是怎么会呢，赵云启怎么会觉得凄凉。

到小路分叉口的时候，两人停下来。

“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赵云启问。

“嗯？你是说这个吗？”

韩昭昭摸了摸，摸到脖子上那根红绳，忽然间心跳有些快，一时忘记了动作。

赵云启一直看着她，她再放回去就太明显了。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拿出来。

“就是，普通的一块玉。”

韩昭昭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底气不足的。不知道为什么，赵云启对她来说总带有一点威严，像妹妹有些惧怕哥哥一样，她有点害怕被赵云启发现一些什么，要是被他知道了早恋的话……

咦？早恋？他刚刚还问到这个问题，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赵云启拿起红绳之间那块玉，三指细细摩挲，眼对焦，就看到上面刻的字。

“斐”。

他的视线定住，手不自觉加了力度，捏紧那块玉。

韩昭昭还怕他看到，急急忙忙抽回，放到衣服里。

赵云启冷眼看着那块玉从手里溜走，到她手上，再放回她衣服里，由红绳吊着，连接她的脖子，贴着她的心口。

呵。

“江斐吗？”

不知为何从他嘴里听到江斐的名字，韩昭昭突然就心跳加速，乱跳个不停，紧张的情绪蔓延。

她犹犹豫豫……决定拒绝。

“当然不是！我我我……我觉得好看就买的，怎么知道上面有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