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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有活力的金泰涥也在摄像机关掉后迅速塌下腰,仿佛背负了沉重的石头根本直不起身。
“主要是心累。”朴知旻跟着躺倒在沙发上,“心理压力大,比身体的疲惫还难受。”
金楠俊敲敲膝盖:“明明很开心的成就为什么我们一个个这么丧气?”
“都回去吧。”闵允其率先起身,“我想洗个热水澡,我身上还是冷的。”
宋泽辰回到房间后习惯性地坐到桌子前,用力伸伸五指减轻酸疼感,在本子上徘徊半天,轻轻将
掌心与桌面贴合,他该忙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摇摇头整理完桌子准备上床睡觉。
手机的震动在木质桌子上传导得格外明显,轰隆隆在因疲惫而神经衰弱的他眼里和地震没多大差别,他揉揉太阳穴接起,打算长话短说完马上去休息。
“Alan.”
宋泽辰刚开口叫完名字,下一秒便冻结在原地。
隔着电波信号,Alan疲倦沙哑的嗓音如同惊雷般在他的心中炸响,炸平他所有的理智:
“老师去世了。”
宋泽辰的脑海一瞬间像是老式电视接收不到信号时的雪花屏,滋啦滋啦的嘈杂噪音,费尽力气也无法调频到清晰的画面。
Alan不知道他此刻的心理,只自顾自地接下去叙述:“那边凌晨打电话给我,我明天飞去维也纳。”
电话这头半天没有回应,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月光下泛滥的潮意。宋泽辰的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眼睛干涩到似乎进了沙砾,拼命眨动也无济于事。短路的电线与其称为故障,不如算他强行切断,就能屏蔽掉不愿接受的消息。
“你还在美国吧,我看到你的直播了。”Alan心有灵犀地感知到好友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
“嗯。”宋泽辰只能从嗓子眼挤出破碎的音调。
“放心吧,老师年纪大了走的时候也没什么遗憾了。”Alan说着说着也哽咽,“怎么就这么突然呢?我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说要来看我的演出呢。”
我甚至连见她一面都不行。
他的老师仅在小时候的那几年给予他陪伴,却令他受益终身。后来他进了公司,慢慢断了乐器的学习,老师也搬去了欧洲长居。年纪大的人不爱挪窝,他好几次邀请她再来韩国她都像老小孩一样耍无赖不肯,两人的见面寄希望于他抽出时间。他行程繁忙总是没空,仅凭社交工具联系。
现在想想全是借口。
他紧紧攥住手机,把头埋进环住的臂弯里,日光灯外明亮的世界被隔绝,坠入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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