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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姐姐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亲口道出了自己的计划,”廖书言叹息一声,“他回来,是为了报复廖家。”
赵嘉儿只知道江眠与廖书眉曾经是情侣,只是后来被硬生生拆散了。如果他是因为此事而对廖家有了怨恨,她就有些想不通,他为何想要毁掉廖书言。
毕竟,这一切,都与廖书言无关啊!
赵嘉儿想不明白,只能问着廖书言:“可是这一切都与您无关,他为什么要跟您过不去呢?难道仅仅因为您是廖家的人?”
廖书言也想不通其中的恩怨纠葛。
按理说,他与江眠也只见过几面。因为母亲极力反对廖书眉与江眠来往,他其实并不怎么受江眠待见,不过是看在了廖书眉的面子上,才会对他有些笑脸。
云南的经历,与多年前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些相似。
无论是江眠,还是从前的那些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然而,那个时候的江眠,不可能会害他。
即使是在母亲多次出言羞辱过他之后,他依旧表现得谦逊有礼,从不会当面顶撞母亲。
后来,江眠却像变了一个人,主动提出与廖书眉断绝来往,对她的态度冷淡又仇恨,口口声声声称是廖家害死他的父母,离开前,发下一句誓言。
“我江眠今日在此发誓,你们廖家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待他日重归,必将数倍奉还!”
那段时日,廖书眉深陷情伤里,无心管理父亲在国内的产业,廖家一度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母亲早逝,家族产业面临破产,在举步维艰之下,廖书眉不得不在向云河伸出援手之时,答应嫁给他。
也许是因为心里存有愧疚,她将尚且有口碑的医药公司当作陪嫁,抵押给了向家。
如今,江眠果真卷土而来,廖书眉才向他透露了当年江父江母身亡一事。
“江父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工作,受雇于父亲在法国的葡萄酒庄,父亲发现他乘着便利贩卖假酒,曾经警告过,可他从中尝到了甜头,不肯收手,父亲便辞退了他,”廖书言喝了一口水,见赵嘉儿听得认真,又继续说道,“从事这份工作,他已经有了一些门路,不知怎么就搭上了国外非法贸易的船,干起了非法走私,父亲举报了他,他拒不认罪,在海上逃亡的途中,被当场击毙在船上。江家母子俩并不知道江父做的是非法生意,被没收财产后,江母便投江自尽了。”
赵嘉儿不由低低地感慨了一声:“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
然而,她依旧想不明白江眠的仇恨之心从何而来。
“可是,”赵嘉儿拧着眉头,歪着脑袋问道,“即使是这样,江眠也不应该仇恨廖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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