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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更加清晰。

“妈妈，婚礼已经结束了，今天我来看你，就是想说一句，”她咬唇的贝齿都有些抖，“我很好，很幸福……”

她抬头看向夜空，皎云疏疏，月色惨淡，星光却格外明亮，特别是有一颗星星，不停闪烁，仿佛在眨眼。

她把手向上一伸，抓了个空，声音有些飘忽：“妈妈，你看的到的，对不对？你知道的，对不对？”

她又垂下头，良久，才又看向墓碑上的文字：“妈妈，其实我是很开心的，我回来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妈妈，你可以自由了，而我，我也可以自由了！”

“妈妈，你等我，等我回来！”

她站起身，从包里掏出口罩墨镜还有帽子，全副武装，从后面的小门偷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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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越从早起就给程宥宁打电话，一开始打不通，后来好不容易通了，又没人接。

他深踩一脚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指骨泛白，他禁闭双眸，记忆如波涛汹涌。

心里的痛无以复加，为什么他要在宁儿结婚的前一天喝的酩酊大醉，没有去现场不说，他醒来看到夏亦馨在他**上，不着寸缕的睡在他臂弯里的时候，整颗心都凉透了。

他特么就是一**！

他抬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得厉害，她和陆珩是契约结婚，她不是程明远的亲生女儿，他的宁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开着车漫无目地在市乱逛，突然就很茫然，想起四年前他提了分手之后，最后她走的时候给他发了短信。

“肖越，我走了，我纠缠了你那么多年，突然就累了，我没留恋了，希望有天你找到能让你主动的女孩儿！”

她离开的那天，他是去了机场的，机场大厅人潮如织，他在里面逡巡一圈，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