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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最傻的那个难道不是我?”
沈白往沙发背上一靠,嘴角渐渐浮起一丝嘲讽:“有时候我觉得,我等着周蔓,都快赶上那王宝钏等薛平贵了……”
他摇头一笑:“这么一想,我们这一群人还真都是疯子,个个都能算得上情种。”
埋在心里的话是终于说完,可两个人却长长久久的沉默起来。
良久,傅容川开口,“沈白。”
他平静地说。“我以为,你性格使然,任何事都能比一般人看得透彻。”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让他云里雾里,沈白微愣:“什么意思?”
傅容川看他,他向来很少去管别人的事,可此刻的语气却难得地带了一丝轻轻的劝慰。
他说:“或许,你不该逃避。”
沈白轻笑,明白他指的什么。他轻而易举便戳破他的心思,的确,他是在逃避,因为怕得不到回应,怕遭到拒绝,所以才一直在他对周蔓的感情上徘徊不定。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半晌,沈白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明白过来。
“所以,你找我来的重点并不是真的质问周蔓四年前做过的事,”他笑了下说,“而是你刚才最后这句话。”
傅容川没回答,算是默认。
烟雾缭绕间,沈白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话,不过……”
他看向一侧面无波澜的傅容川,“希望你不要恨周蔓,她也就是跟你一样为了爱一个人而做了一些傻事。”
末了,沈白又说,“唯一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那样。”
傅容川淡淡应了一声:“我有分寸。”
时过境迁,事情到了现在,他也不想去恨,只能说,已经懒得再去别人身上花费任何精力。
* * *
海城的第一场雪,虽然来得比往年晚了许多,可这一场却下得颇有些轰轰烈烈的意味,十几个小时丝毫未停,一夜之间,全市雪白一片,。
第二天,梁唯一踩在路上,海艺里某些偏僻的小径积雪已经快到脚脖子,走起路来咯吱咯吱直响。
下午四点,刚从画室出来,她就接到了傅容川的电话。刚拿起手机,傅容川的声音便从听筒传来。
未等她开口,他径直问:“在干什么呢?”
她一笑:“你猜?”
他唇角微勾:“踩雪?”
梁唯一惊讶了:“这你都知道!”
傅容川失笑,她大概忘了她以前在江明的时候是怎么把傅家院落挨个走一遍的场景。
“那你在干什么?”梁唯一又问,“你今天打电话比前几天早了很多啊,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吧,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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