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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梁唯一,他爱的唯一。在这种事上,他纵然怜惜她心疼她,可哪里还会有一丝理智存留?
有些东西的滋味浅尝辄止怎么可能够,一旦有了起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像是要坠入深渊,诱着他勾着他,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辗转许久,她都默默承受,从最开始他进入时的皱眉强忍着不适应到最后会微微主动迎接他。
她需要他。这想法对他而言无疑是种莫大的鼓励。
夜凉如水,皎月透过窗上白色的纱帘洒落下来,气温有些低。
最后一次,他哑声问她:“唯一,还可以吗?”
或许不忍看他难受,又或者心疼他过去体贴她而种种忍耐。总之,夜色里,梁唯一害羞着再次点头。
傅容川抱着她,近乎疯狂地掠夺她每一寸肌肤。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放肆和贪婪。
……
于是,这个夜晚,凌晨三点,梁唯一身体滚烫,高烧不退。
想起早上出门前还听到她有些咳嗽声,傅容川自责不已。
梁唯一躺在床上,傅容川帮她拿了干净的睡衣穿上。卧室里凌乱不堪,床上也有印迹斑斑。
她浑身无力,头痛不止,脸上仍残留一丝晕红,她皱眉喊他:“容川。”
“怎么了?”他拉起她的手,极其温柔地安抚她。
傅容川坐在床边,云雨过后,他发丝凌乱,英俊立体的五官比往日竟多了几分勾人的性感。他的睡袍领口松松垮垮,一低头,颈项处还有她抓过的几道指甲痕迹。
像在无声的提醒,她也有那种迷醉的时候。
梁唯一脸色顿时浮起一丝不自在,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她语气十分疲累,“换个房间。”她不要在这里看医生。
卧室里一片旖旎,到处都在昭示着他们刚才的种种疯狂。
傅容川微微笑了:“没事,春嫂一会儿过来会收拾。”
梁唯一顿时神情惊讶又尴尬:“怎么能让春嫂看到……”
感冒发烧再混杂着刚才他们的,呃……
她已经没丝毫力气,想起身。可话音刚落春嫂已经来到卧室。
“太太怎么会半夜发烧呢?明明前两天一直吃药,早上我看着感冒都快好了,是不是晚上没盖好?”春嫂边走边说,语气有些急,“这快冬天了,晚上一定要把被子盖好,捂严实了,千万别透风,可别把身体露在外面……”
呃……
春嫂话还未说完,刚走到卧室门口便看到先生坐在床边,室内一片狼藉,气氛有一股诡异的暧昧。
她愣了愣,太太的脸色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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