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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意思了,济王上哪弄一枚能以假乱真的私印?
魏景可是亲眼所见的,他决定造反也就几个月前的事,不可能多年前就准备好的。
夫妻俩对视一眼。
邵箐轻声问:“你说,会不会是储竺?”
储竺。
背后的就是安王。
……
时间回溯到一个月前。
济宁,济王宫。
亲自送了一头白发的秦玢去客院休息,济王魏钦折返外书房。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储竺的肩膀:“幸而有先生计策,又及时寻得能人,否则哪能像如今这般顺利?”
数月前济王下定决心举起反旗,当时确实打算用“清君侧”的名义的。这被清者,毫无疑问就是丁化。
谁知没等他离京,这丁化就死了。
真够烦的,这短时间内如何再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呢?
储竺适时献策,借傅皇后前太子之名。
济王试着寻摸一下,还真在先帝陵寝找到了一个守陵内侍,曾经是先帝身边看管私印者之一。此人对先帝的印章都很熟悉,尤其常用几个,能一丝不差地描绘出来。
回到封地,济王又紧着寻摸匠人,成功寻到一个能匠,凭图案仿出来的印章,能以假乱真。
至于“病重垂死”手上无力的先帝笔迹,相较而言模仿难度反而要低一下。
煞费苦心,今日卓见成效。
储竺笑着一拱手:“某不敢居功,殿下得先皇重托,全赖殿下恭谦英明,得先皇信重之故。”
济王一愣,随即会意。他一敛笑意,郑重点头:“本王必竭尽全力,铲除逆渠,不负父皇重托。”
这宾主一唱一和的,杨舒只安静旁听,待告一段落,他才上前:“殿下,明日即发檄文誓师出兵,殿下不妨养精蓄锐以待之。”
该准备的都已准备妥当,重头戏明日开始,济王深以为然,颔首,又道:“二位且也回去歇息罢。”
储竺杨舒也是随军人员,闻言拱手:“喏。”
二人出了殿门,边走边说很快回到幕僚内吏居住西边儿,杨舒态度一贯不疏远也不亲近,拱了拱手告别,就回自己院子去了。
储竺神色如常,也转身离去。
当夜,他又兴致大发,挥毫泼墨,兴尽方回屋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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