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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一颗心落回去,郁气就上来了。

  他蹙眉:“些许小伤,有何妨碍?伯言自作主张,该罚。”

  不是他让她来的,魏景绷着一张脸,语气也硬邦邦的。

  邵箐将他按坐在身后太师椅上,太师椅宽敞,她挨着坐在他身侧,也蹙眉。

  “季先生不写信,难不成你就不告诉我了?”

  此前,夫妻形影不离,偶有分离也时日短暂,用不着写信。这首次离得久,偏又逢争执,邵箐怕他战场分神,他则负气,也无通讯。

  魏景抿了抿唇,没吭声。

  他伤着,邵箐心疼他也不追问,只道:“可用了晚膳?”

  右肩伤重事事不方便,文书啥得还能让人代笔,但吃饭他肯定会不让人伺候的。

  邵箐道:“还有要紧公务么?用了膳我给你梳洗梳洗?天儿热得很呢。”

  魏景伤口沾不得水,洗浴大约也匆匆了事,她来了,正好能仔细照顾。

  魏景还是没吭声。

  邵箐唤了膳来,他左手拿的筷子,虽慢点,但也稳,她遂放了心,仔细给他布菜,鱼肉先捡了鱼刺,再夹进他跟前的小碟子里。

  他依旧绷着脸,一声不吭,慢慢地把碗里的菜吃了。

  邵箐轻叹,她知道他心里存着气,气不消哄了也无用,先缓缓吧,待收拾好,晚点二人好好谈谈。

  用罢膳,她写了药膳单子,嘱咐先拿给军医看了,不冲突的话厨房明日按单子做了端来,又吩咐提水。

  水用的是温水,魏景用惯冷水微蹙了蹙眉,邵箐笑道:“你身上有伤,先用温的。”

  魏景道:“不过些许小伤,何用这许多顾忌?”

  他态度挺强硬的,但邵箐没随他,只多给添了凉水,微微有点温,不凉就是。

  魏景薄唇抿得紧紧的,不过邵箐过来解他腰带,他到底没拒绝。

  只是也不配合,推一下走一步的。

  仔细给他洗浴换了干净寝衣,邵箐一头汗,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上很黏腻,她将他推出去,重新唤了热水来。

  魏景一个人,也没闲心思另外找个屋睡,吃住都在外书房,外面办公,里头小间休息。

  这外书房是没有专门浴房的,只架了一扇屏风将就。

  屏风后传来衣裳摩擦的窸窣之声,接着是水声,魏景立在前头定定盯着屏风,好半晌,才拧眉往床榻行去。

  怕人不来时坐不住,人来了,心放回肚子里又气上了,妻子一脸关切,动作轻柔,他心里愈发气闷。

  她神态举止和旧日一个模样,跟个没事人似的,仿佛一个月前那事就是他的臆想,她已全然忘了个干净。

  魏景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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