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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垣瞬间邪恶了，手去握她，“就那么喜欢吗？”

“当然！”宋沫沫说，她忽然抬眼看了看周嘉垣，“你想吃吗？”

周嘉垣看向别处，不说话，宋沫沫忽闪着大眼睛，清亮又勾人，她把冰激凌往他那儿举了举，周嘉垣轻轻避开，眼神里有一丝宠溺的嫌弃，拿她没办法。

宋沫沫玩心大起，坏到不行，非要整一整周总。两人坐在甜品店角落里，周嘉垣看上去没什么耐心，跟她啰嗦了两句，便低头看手机了。

宋沫沫在桌底勾住了他的手指，捏捏玩玩，周嘉垣没管，忽然她叫道：“周总啊，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她把头埋低了，掩藏到角落里的盆景后面，周嘉言探头去看，她说：“近点儿，别给别人听到。”

于是，周嘉垣低头。

宋沫沫挑起眼角、笑了笑，很张扬。

脸一凑，含住了周嘉垣的嘴唇。

人满为患的商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他们在这接吻，肆无忌惮。

一向冷静自持的周总，脸都红了，宋沫沫不放人，亲完，又啄了下，轻轻的，柔柔的。

她的胆子好大。

“宋沫沫！”他嗓音低沉，略带轻斥。

宋沫沫不以为然，趁着没人注意，咬了下他的舌头才放开，“哼！”

周嘉垣简直没话了、缓缓低下头，平复情绪。

宋沫沫不说话，也没理人。

周嘉垣察觉她可能要生气，又去哄，解释：“在家怎样都可以，这是外面。”

宋沫沫一笑：“爱我，你怕了吗？”

周嘉垣：“……”

她又在发神经。

看她嘴唇红红的，上面有星星点点、像刚洗过的樱桃……周嘉垣不知道那是奶油、还是口水。

伸手指，轻轻给她抹掉了。

……

“下次别这样了。”他再次重复。

宋沫沫毫不在意：“接个吻而已。”

周嘉垣：“……嗯。”眼中有犹疑，还是不习惯。

宋沫沫扬了扬下巴，商场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有年轻的情侣。女孩子穿着漂亮的百褶裙，粉色卫衣，齐刘海、长相甜甜的。走在身边的男孩子高高瘦瘦，牛仔裤，同款卫衣，是情侣装。

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校园恋爱，走在外面，毫不避讳的牵手，亲昵。男孩儿女孩儿长得都很好看，引来路人目光。

周嘉垣也望过去，但他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这样。宋沫沫瞄了瞄，继续吃冰激凌。

可是，她与他们一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