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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使府邸位于城北,谢长庚十天前就到了,人现在不在此地,还在休屠城没有回来。

  管事将一行人迎进去。安顿了下去,第二天,城中属官的官员夫人闻讯,纷纷前来拜见。慕扶兰忙了几天应酬,这天晚上,谢长庚也归了城,回到节度使府,发现慕扶兰早到了这么多天,仿佛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两人自然还是同居一室。临睡前,他见慕扶兰站在屋中唯一一张床前,双眸静静看着自己,似在等着他先上床,面无表情地转身,像先前那样,自己从柜中另取了副铺盖,铺到榻上,睡了下去。

  慕扶兰倒并没有故意想要逼他和自己分床而睡的念头。

  虽然一想到和他同床就无比的难受,乃至厌恶,但毋论别的,就这回他帮自己脱身一事,自己便已欠了他一个极大人情。

  人情如债,迟早是要还的。

  她现在没什么可以用来还人情的资本。就只剩一个人。

  倘若他要,她不会拒绝。

  当然,像现在这样,他依旧不齿于她这早已不贞的身,那是最好不过。

  慕扶兰虽然极想立刻开口和他商议自己何日回去的事,但知道这并不妥当。

  他应当也是费了一番口舌,才将自己带了出来,刚到没几天,确实不是可以动身离开的时机。

  她必须要耐心地再等等。

  接下来的几天,谢长庚不大看的到人,她也无所事事,白天有时换了衣裳出去走动。这天来到集市,闲逛经过一个摊子,看到一顶用当地牦牛皮制的小儿帽,十分可爱,一眼相中,买了过来。

  侍女笑问“翁主,这帽买来谁戴呀?”

  慕扶兰笑而不言,收起皮帽,随意又逛了一会儿,打算要走,经过开在路边的一家医馆之时,看见几个土人男子抱着个七八岁大的小儿疾奔入内,很快,里面传来一阵吵嚷之声,便停了脚步。

  那几个土人正用她听不懂的话和里面的郎中说着话,神情焦急万分,郎中连连摆手“和我不相干!我只照病开方,治不好,你们便是杀了我,我也没法子!”

  慕扶兰问跟着一道出来的护卫,那些人都说了什么。护卫能说当地话,过去问了几句,回来说道“这几人是附近的土人,村落里这些时日不知何故,许多人上吐下泻,高烧不退,这孩子也是如此。前些日吃了这郎中开的药,非但没好,反而加重,眼见就要不行了,大人一早将人抱了找过来,叫这郎中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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