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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地球的湿度对他来说又太低了,所以他自己演化出的类人部分就老是干裂,又干裂又出汗,虫哥就老是疼得嗷嗷叫。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其实也不是很想嗷嗷叫,但如果嗷嗷叫了能让静静抱抱他,这家伙就会一直嗷嗷叫,直到被打头才停下来。
虽然现在每天都能见到静静,但有时候项西斯先生还是会比较不安,不安的原因倒不是特别多,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得生殖腺。
哎呀生殖腺这个事,我跟你们说,一定要好好说一下。
虫哥原来是从不洗澡的,来中国以后静静教了他(强制)洗澡,还给他买了个大刷子,一般养马人用这种刷子刷马,静静就闲着没事用这个刷他。
都抱一块睡过了,静静当然也见过他全身什么样子,虫哥到处的关节都能张开,生物甲乃至肌群都可以张开,但静静也没见过他的生殖器,结合女王告诉她的,她就默认虫哥的生殖器已经退化到体内去了,就像人类的尾巴。
变化是在一次在静静给虫哥刷背后出现的。
她开玩笑,随口问了虫哥看到外面街上的人类女孩子是什么感觉,虫哥没明白,后来她又解释了一下人类的婚姻观,还有一夫一妻制这个反生物的制度,在虫哥理解了以后她又重复了这个问题。
外面的女孩子怎么样。她问。
看上去不好吃。他回答。而且你也不让吃。
静静于是直接问,你会想和我解除婚姻制度,和她们结成对吗?
于是虫哥大惊失色地反问,我们原来处在婚姻制度中吗?!
这段对话发生的时候,他俩已经同居五年半了。
当天晚上虫哥睡的房顶。
第二天,原谅了他的静静发现虫哥的食量变大了。虫哥每天能吃比平常多三到五倍的东西,狂吃一直持续了一个月,静静又发现一个事情。
他变胖了。
虫哥的后半部分虫体变得像胖螳螂一样肥肥的,尾端原本长着尾刺的地方变红变湿润,也变软了,而且突出来一小段,好像有什么藏在里面,他还经常背着静静,自以为不被人发现的偷偷检查那里。
一个半月以后,虫哥仿佛判断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在一个周六的下午把静静拉到复式二层的浴室(他在那里搞了个窝),从身体里掏出一个臭烘烘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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