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1 / 2)
家兄弟给撵出去了?
弦合找人问了问,打听到是卫夫人不堪丧父之痛,在灵柩前晕倒,卫家兄弟将她扶到内苑歇息去了。
这可真有意思,亲生儿子们忙着争遗产,不是亲生的倒陪着她。
她领着落盏去了后苑,走过一堵爬满枯枝的墙,被护院给拦下了。
她想了想,道:“我与你们家的卫鲮公子是旧识,可否请他出来与我一见?”
护院踌躇了片刻,只问:“公子可否留下名姓?”
弦合道:“鄙姓余,是从陵州来的,你这样对他说他就知道了。”
护院朝她揖礼,便忙后院去了。
并没过多久,卫鲮便由护院引着从后院过来,他乍一见是弦合,神情微有愣怔,站在墙荫下好半天没说话。
这样面对面,弦合亦有些别扭,将手负在身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是卫鲮先反应过来,冲护院道:“你先下去,我与……我们有话要说。”
护院告退,又是一阵尴尬的静谧,卫鲮微微偏身看了一眼落盏,弦合冲落盏:“你去外面等我吧。”
落盏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道:“姑娘,你可得收敛些,这一遭万一要是让君侯知道你私自见了卫公子,他定与你没完。”
说完,她便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两人缄默着站了一会儿,卫鲮突然道:“你是不是为了虫疫而来?”
这般直接地被点出心事,倒让弦合有些局促,她目光闪烁地掠过卫鲮,从壁上枯枝又移到廊庭里的石墩,不甚自然地点了点头。
卫鲮微微一笑:“其实我倒要谢谢这虫疫了,若不是如此,还不能将你带到这里来。”
弦合一怔,抬头看向他,见他麻衣素披,发髻上垂下两条白缎带,形容消瘦,脸色苍白,眼睑下一大片乌青,憔悴至极。
她犹豫了犹豫,还是说:“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你们家中太吵闹了。”
卫鲮没多言语,只转身回去交代了些事情,换下素服,穿了身寻常的白色锦衣,外裹轻裘,便随着弦合出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