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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远打断。
“不管你从前叫什么,从今天起,叫琴关。”
“琴关……”她在口中反复吟咏这名字,流露出些许疑惑,仰面看向站在帐外的余思远。
他身姿挺拔,相貌英朗,周身带着养尊处优、肆意妄为的绢狂气度,非是一身循规蹈矩的墨绸衫袍所能遮掩的。
烛光漫然镀上,他拂帘而入,抬起她的下颌,肌肤似玉,莹润软繻的宛如霰雪,好似稍稍用力就会消融在掌心之间。
琴关的眼中掠过一丝慌乱,如同撞入密林的小鹿,但很快便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倔强且故作沉淡的回视。
余思远笑了笑,眼神愈发深暗,仿似被情|欲填满了,他的手抚上琴关的衣襟,薄如蝉翼的素纱被轻轻剥下,露出流线柔丽的香肩。
外衫如流水般被扔了出去,琴关身上只剩下一件红绫锦的抹胸。
她未经人事,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深感惧怕,特别是眼前这个看上去难以捉摸的男人,像把玩一件物件似的摆弄她,更让她生出些许屈辱之感。
胸前的丝绦被解开,锦裙顺着肌肤滑落到地上,她像是个被剥了壳的蛋清,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不可抑止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要往床榻深处躲闪。
余思远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不着寸缕的琴关失去了平衡,撞向他的胸前。他将手中细软的柔荑抚在自己的衣襟上,声音暗哑:“替我更衣。”
这一室香烛摇曳,在幔帐的起伏间勾勒出珠光珀影,绡罗香帐里,被衾堆砌,一双玉臂露在外面,摸着光滑的绸面,琴关歪头看向枕边的余思远,乌眸清澈,带着深重的探究。
余思远却好似被勾了魂,痴愣地盯着床榻上的穹顶,问:“你看什么?”
琴关想起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情|事,身体犹如被重石碾过,稍微挪动便传来钻心的疼。不由得红了脸颊,垂敛下眉目,低声道:“不过是想看清楚你长的什么样儿。”
余思远侧过身,掠过她颊边被汗濡湿的碎发,目光痴惘。
琴关知道自己长得美,自小被锁在绣闺中,见不得几个外人。每每有外来的花匠帮佣在窗外劳作,她掀开轩窗惊鸿一瞥,被会勾的外面人像失了魂似的,盯着她视线缠黏。
但她亦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偏僻乡野里的一个小官之女,容色在那闭塞之地堪称绝艳。但到了靖州这样的大地方,特别是见惯了鼎盛场面,便知自己美则美矣,在群芳环绕之下却也没到了倾国倾城、独一无二的地步。
这个人,人称将军,气度不俗,出手阔绰,该是见过世面的,怎么就见了她一面,倒好像被勾去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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