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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合急得直跺脚:“你不知道。你姐夫往日都是每隔五天来一回信,嘱咐我好好养胎,顺道也报个平安。可是这个月连着半月都没消息,我便一连给他去了好几封信,若他无恙,见着信怎么也该给我回一封,却音讯全无,一定是出事了。”
弦合听出些眉目,不禁蹙了眉:“姐姐,你为何认定姐夫会出事?”
“他在去越州前三公子来过家里一次,我偷听他们说话才知道,你姐夫这次不是去越州督办军务这么简单。新军驻守越州,三公子不想让齐家染指,才让闻州去掣肘他们。可是,齐家是何等权势,闻州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官,能奈何得谁?”
说完,姝合忍不住捻起帕子抹泪。
弦合眼珠转了转,脑子飞快地运转,这个时候她父亲自然是靠不住的,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救,岂会去救女婿?而余思远又远在靖州,鞭长莫及。思来想去,也只剩下江叡可去求了。
她定下心神,依照记忆里江叡临去夕山时给她的纸条,让落盏去门房上找个人,向他传些话。
安排好这一切,她便坐回来安抚姝合,心想,江叡做到这地步,是当真打定了主意要跟齐家翻脸了吗?自从上一次随他跟踪徐年,知道徐年背后是齐家,亦知道前世余思远的死很可能是齐家所为,她心里便陷入了矛盾。
一厢,觉得江叡必舍不得齐家这个靠山,心里暗暗恨他。一厢又抱着一丝希望,觉得江叡会是个重情义的人,不至于继续与齐家纠缠不休。
如今,知道他与齐家早就暗怀异梦,为何却高兴不起来。
是在担心他吗?
弦合猛地摇了摇头,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和姝合坐了没多久,落盏就回来了,她附在弦合耳上说了几句,弦合收敛了神色,道:“姐姐,我们先随你回家,三公子在你家里等我们。”
姝合神色仓惶地起身,蓦地,又站住:“不行,这事我一直瞒着婆母,不能让她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定会担心的。”
弦合道:“三公子做事向来周到,不会不顾忌陆家老母,我们先去,他许是另有安排。”
她这话说完,猛然发觉,含了些笃定与信任在里面,信任,竟是对江叡?
定是这些日子琐事太多,她已有些混乱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她们回了陆宅,果然见江叡是徘徊在宅门口,仅带了银鞍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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