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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押司”,相当于现在司法部门的文书。身为执法人员,理当忠于职守,他居然利用工作之便,为盗窃者通风报信,致使晁盖等六名盗窃者安全逃脱,此为大不忠。婆惜是宋江的妾,只因为不肯将宋江通匪的罪证还给他,便被宋江一刀杀了。如此无视夫妻情份,实为大不义,薄情寡义,随意杀人,亦是大不忠。尤其是杀人之后畏罪潜逃,更是典型的小人一个,遵纪守法的意识,连武松那样文化不高的粗人都不如,武松为兄报仇,杀死潘金莲和西门庆之后,尚且敢于到衙门去自首服罪。

  宋江被发配途中路过梁山,众好汉请他一起入伙,他坚决拒绝,理由是“小可不争随顺了,便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在世何益?如不肯放宋江下山,情愿只就众位手里乞死。”可是转眼之间,他就把父亲和弟弟等人一起接上山来享福了,哪里还有丝毫的忠孝可言?强迫父亲做强盗难道可以称之为“孝”吗?此刻上山就不逆天理了吗?为什么此刻不一死,以保“忠孝仁义”呢?可见前面的那番托辞全为虚假,与忠孝无关,只与权谋有关,因为那时候不是宋江上山的最佳时机。

  这样说宋江,不仅是因为他后来不但自己上了山,把父亲弟弟等接上了山,还因为他上山后不惜使用任何卑鄙手段,强迫其许多他良民官兵上山。所以什么忠孝仁义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权谋而已。否则,如果他真认为上山落草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在世何益?”的事,又怎么会将在家乡安居乐业的良民李应全家强行拐骗到梁山做强盗呢?他先是安排人化装官兵去捉拿李应,然后再亲自从假官兵手中救出李应,李应还是不肯上山,宋江就骗他说只邀请他上山玩一玩。与此同时,却派人去烧了李应的家,并将李应全部家人绑架到梁山,使李应不得不背叛政府和法律。如此行径,哪里还有什么忠义可言?

  宋江身为服刑期间的罪犯,不好好伏法思过,却去那酒楼上题反诗,以至连累在政府部门有铁饭碗的戴宗和李逵背叛政府,落草为寇,更使那里的数百官兵平民死于非命。为救宋江,“官军百姓被杀死有五百余人,带伤中箭者不计其数。”已经伤及这么多无辜的生命,满口“忠孝仁义”的宋江犹嫌不足,还要“启请众好汉,再做个天大的人情,去打了无为军,杀得黄文炳那厮,也与宋江消了这口无穷之恨。”

  黄文炳是谁?与宋江有何怨仇?他就是揭发宋江题反诗的人,揭穿宋江装疯卖傻以躲避逮捕的人,还是揭穿戴宗制造假文件的人。若从为国尽忠的角度来看,黄文炳与宋江并无私仇,全为公恨。宋江不思己过,反责人错,不顾救命恩人众好汉的生家性命,硬要大家冒险再去追杀黄文炳以泄一己之私愤,哪里有一丝一毫义气仁爱的影子?

  就算黄文炳一个人得罪了你宋江,你杀他一人也就罢了,居然将他“一门内外大小四五十口尽皆杀了,不留一人”。在杀了黄文炳全家之后还不解恨,还让手下兄弟下手,一片片活剐了黄文炳的肉下来烧烤下酒。如此残忍和不讲天理,与那些被他反复声讨的“朝中奸臣”相比,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虚伪的是,宋江还以不杀已经另立门户分家而居的黄文炳的兄弟,来显示他的“仁义”。书中类似的地方经常出现,例如在三打祝家庄之后,欲血洗村坊,在石秀的劝阻下,宋江再次摆出一副仁义的假面,冠冕堂皇地说“看在为善的钟离老人的面上,饶了你这一境村坊人民”。土匪放弃屠村居然也被当成一种仁慈,仿佛祝家庄人民的性命原本就属于宋江,杀,是理所当然,不杀,便是一种恩赐。如此强盗逻辑,和如此残酷无情的人,居然还被作者描写成“及时雨”般的忠义化身,实在是让我们这些身为大宋子民的后代感到无地自容。

  陆如风越想越对那个小头目有气,真恨不得让他在雪地里冻死。

  不过他并没有真的下什么毒手,如果那山贼有些功夫的话,过了些时候也会自动解开穴道的,也不至于伤了他们的性命。

  陆如风领着两个姑娘直奔对面的山头而去。

  三个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了那些山贼的窝儿,那里还真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他们将巢穴安在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里,那里面竟有床有锅,收拾得很是奢华,在那洞里,他们还找到了一些这些贼人抢来的金银财宝。更让陆如风心喜的是,这洞里那张大木床很合他的口味儿,完全可以容得下四五个人同榻而卧。

  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啊,陆如风心里叹道,看样子,这几个山贼在这里不是经营了一年两年的了。

  陆如风朝豆豆笑了笑道:“怎么样,不想在这里跟哥过上一夜?”

  豆豆立即红了脸嗔道:“谁跟你在这里老过夜?”

  “刚才在山下的时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们两个要嫁给我陆如风的呀,怎么一会儿就变了卦了?也太不讲信义了吧?”

  “人家那不是逼急了才说出来的嘛。”豆豆娇羞地扭了身子。

  陆如风又转到了玉儿的面前,嘿嘿笑道:“豆豆那话不会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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