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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昏睡过去了,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早已过了中午。
阿德里安已经出去了。
我抓起桌上的一只花瓶就砸了出去。
其实想想,我本来也就不能左右他,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左右他。
除了做我们自己都该做的,没有别的办法。
我跨过一地的碎片,披上大衣出门去。
巴黎郊外的果园,破烂的护林小屋已经有一年没有人来过了。小屋没有窗口,关上门就是一片漆黑。
我打开手电,光线已经非常暗淡。屋子里的东西都积了灰,我从箱子里翻出一堆仪器。
我叹了口气,不是我不能做到,只是,阿德里安,我不想。
我不想这么快就找回与你针锋相对的感觉。
我拎出配电箱,发报器还能用。
手电最后一缕光也没有了。我在黑暗之中接着守了四五个小时。那滴滴嘟嘟的声音一直听到我耳鸣。等我出门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的心里也是一片黑夜——
里昂,他们告诉我新的总部建在里昂。
法国各处节点都遭到武装党卫军的袭击,所有人都将按名录回到里昂再做转移。
耶和华在天上冷漠地看着,这必然是一场新的阴谋与灾难。
很多很多的人,即将要死去。
我沉默地回到了别院,走进房间,发现根本没有人来过,地面上还是一片狼藉。
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俯下身去,心事重重地,一片接着一片地捡起那些瓷片。门在这时砰地一下子打开,我茫然地抬起头,看见阿德里安穿着大衣站在门口。
我对他僵硬一笑,站起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看了看一地的瓷片,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神色有些飘渺,好像也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我问他:“见到你的元首了吗?”
他还是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特别的异常。神情过分僵硬,眼睛不知道聚焦在何方。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他终于看了看我,然后忽然抱住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就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的落下来。
他的吻总是充满着浓重的感□彩,我又一次地、不能拒绝地感觉到他的心伤。
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特别冲动,拽着我就拖到了床上,我力气不如他,手腕被按住根本不能反抗,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他神情冰冷,一言不发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扣子根本来不及解开衣服就被扯掉了,我有些跟不上劲,他实在是太反常了。
但是……
迅速地,身体上激烈的触碰和摩擦就让我顾不得去想那些事情,视线变得斑斓绚丽,我开始热血沸腾头晕目眩,拉过他的脖子,我开始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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