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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可能经年累月从事农活、重活、脏活等缘故,郝叔虽已年逾五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左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吩咐。我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郝叔细细擦拭着身子。

  我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第十一章】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郝叔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我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亲和郝叔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郝叔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老左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郝叔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悠然长叹。“老郝,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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