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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泄在我身体里后哭着哀求他让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阴笑着摇头,还振振有辞地说:“别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么不行?”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痛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们四个人一同被拉去慰劳一伙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床上,我紧挨着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痛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头上冷汗不断。
那天有50多个匪徒,几乎是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压在我们身上,开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来了,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奸淫时从来不出任何声音,我听出来,他的呻吟与匪徒肉棒的抽插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当第五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人,那人块头很足,下着死力插她。
忽然那个大块头大叫:“娘的,这娘们怎么尿了!”我一看,那边床上正往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经泡在血水之中,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两条腿拚命向外分开,被铐在床头的手攥紧了拳头。
有人跑去叫来了老金,他一看马上说:“破水了!”说着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点着放在大姐鼻子下面。大姐吸了烟气,脸色开始有些红润,头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气,“啊……”地叫出了声。突然,她下身一阵痉挛,双腿向外猛张,有节奏地“啊……啊……啊……”叫了起来。
我看见大姐的手被铐着动不了,痛苦地紧攥着拳头,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开她!”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生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生得快!”
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根粗硬的肉棒又插进了我的下身,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姐被铐在床头吃力地喘息。
老金换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高耸的肚子也抽动得越来越激烈,忽然我听见“吧”一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我知道这是开骨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来。
果然大姐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头颅便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拚命吸气、收腹,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她的脸憋得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听着叫人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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