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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又对索尔说:“体谅一下我是个心脏还有点毛病的人,你刚刚第一砸差点把碎弹片给我吓进去。”
索尔就放下了杯子,耐心等着,又抬手按住了她要拿鸡尾酒的手。
“医师说你不能饮酒。”
托妮:……这句话你怎么还听到了!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安慰吗。”她痛心疾首指责。
“Linur bartskeri gjorir fúin sár.”医生的帮凶一本正经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话。
贾维斯贴心翻译:“冰岛谚语,温和的医生意味着腐烂的伤口。”
维京人赞同点头,嘭地把那瓶绿油油放到了她的面前,“喝这个。”
托妮难以置信看他:“你从哪里掏出来的?”
索尔摸了摸后脑勺:“因为锤子不在身边,我随身揣着这个还怪有安全感的,好几次差点甩出去了。”
托妮瞪着瓶子,不想思考上面会不会有今晚那些犯罪的血和泪。
来打工的酒保这一会已经跑回来了,他倒是机灵,到中餐店搬了一大堆土质大碗,回来后还气喘吁吁介绍:“叫什么梁山好汉的主题餐厅,他们说这种碗就是用来喝酒的,喝完还能砸。”
这种碗可能带着中华的某种诅咒,索尔满上仰头喝完,豪迈一砸,气氛莫名就变得悲壮郑重起来。
索尔又拿起一碗满碗,冲她示意。
“来吧,吾友!”
托妮被这种谜之气氛影响,打开了瓶子,跟着他灌了一口。
“好酸,”她皱起脸,“我决定从今天起讨厌猕猴桃了。”
北欧神哈哈笑着,轻轻拍了拍中庭人的肩,顺口许诺,“等你病好,我请你喝神域的蜜酒。”
说完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了。
托妮看出来,忍不住问:“你被从家里赶出来,你妈妈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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