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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走了，逃走的速度挺快。事后想想，那只恶鬼挺不对劲。」

墨云见溪若双手持着茶杯，安静喝茶的身影一眼，收回视线：「怎么说？」

赵胤同样也注意到墨云有几分心不在焉，仍继续说道：「感觉像是魁儡一样，动作有几分不协调，就连逃走也像是有人强制送走那只恶鬼，那只恶鬼彷佛没有意识。」

墨云看见溪若的茶喝光，径自拿了茶壶，又倒了一杯给她：「之前天帝也在调查这件事情，那只恶鬼会食人类魂魄。」

「收集人类的魂魄，倒是可以让死去的人重生。」赵胤想起黎誉一事，轻飘飘地看了溪若一眼，又收回视线。

「嗯。」

「你们有方向了？」

「还记得神魔大战一事？」

「那次战争雷声大雨点小，尽管如此，那家伙才发现天庭的神仙，品行败坏，后来才有整顿天庭一事。」赵胤口中的那家伙是指天帝，当初神魔大战折损的天兵天将极少，真正麻烦的是整治那些心高气傲的神仙。

「那次死去的神仙是柳方水，而琼晴是柳方水的徒弟。」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出自琼晴仙子的手笔？」

「柳方水的神识还没消散，若要操控一个人的心性倒也不难。」

赵胤有几分疑惑：「你怎么会怀疑琼晴仙子？」

「琼晴的仙术可以操控空间，甚至可以用催眠的方式让人说出事情，事后失去记忆。」

「我倒是听别人谈论，进入梅园的仙人都会失去一些记忆。」

「加上有位剑仙发现自从琼晴祭拜柳方水之后，性情似乎有变，所以才怀疑上她。」

「虽然对溪若仙子不好意思，但是这只恶鬼说不定跟黎誉上神有关系。」

「天帝怀疑过，但是凭黎誉上神的本事，用不着特地创造恶鬼掩人耳目，加上即便收集人类的魂魄齐全，烟浅仍无法重生。」

提到烟浅，溪若一怔，虽是极小的动作，但是墨云察觉到，伸手摸了摸她的背，表示安慰，溪若也回以浅浅的笑容。

赵胤看到眼前的两个人顺其自然地秀恩爱，不着痕迹地微皱眉头：「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离开，不打扰你了。」

「嗯。」赵胤也不想留人，再看下去，眼睛都快瞎了。

「我想这件事情，天帝可能会让你我一起处理。」

「毕竟事关